的很好奇,我们最后走的时候,你从哪里掏出来的炸弹?”
当初在两车交汇的刹那,冷山在驾驶座专心开车规避风险,没顾上看副驾驶的楚轻舟,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个炸弹,顺手扔进了对方车窗里。
两车擦肩而过的第三秒,楚轻舟在爆炸声中吻了他的脸颊。
那一瞬间,他没看见后视镜里吞噬侵袭而来的火光与热浪,只在震天动地的暴烈之中看清了楚轻舟那双深邃俊美的眉眼。
“不告诉你。”楚轻舟拿余光偷偷看冷山,原封不动地把话还了回去。
“切,不说就不说。”反正那几个人穷凶极恶,干的是谋财害命的勾当,死不足惜,楚轻舟要炸他也不会拦着。
他抬头望向天穹尽头的太阳,感受着身边的人手心不断传来的热量,第一次觉得,原来这座雪山也没有那么苍凉。
忽然,楚轻舟停下脚步看向面前的一棵雪松。
“怎么了?”冷山问。
“哈桑怎么不飞了,我看它站那根树枝上好久了。”楚轻舟有些疑惑。
冷山朝头顶的树枝看过去,两秒后,他松开了楚轻舟的手,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
“怎么不让我牵啦?”楚轻舟正要回过去重新把冷山牵上,呼啦——
哈桑歪着头伸出一边翅膀,抡了180度朝树枝上厚厚的积雪扇了过去,顷刻之间——
啪叽!
雪纷纷扬扬砸了楚轻舟满头,几乎瞬间成了个雪人。
“哈桑!!”旷寂的雪山上回荡着楚轻舟咬牙切齿的怒吼。
哈桑发出尖锐的啼鸣,嗖一下飞向了空中。
“哈哈哈……”
落日载雪,晚山漫月,夕阳的余晖穿过斑斓的雪落在他们身上,两道并肩而立的身影在苍茫天地间显得遥远而浪漫,其中一人抬手为另外一人抚去头发上的残雪,他们同样俊朗的脸上都不自觉带着笑意,仿佛曾经那些晦暗岁月里的伤痛,失去,和被战火与罪行侵蚀过的时光都一去不返,被此刻盛大而绚烂的落日遮盖,消散在这太平世间了。
“之后呢?”楚轻舟对着佛像拜了三次,将手中即将燃尽的香火插在炉鼎里,转身问道:“打算一直留在这里吗?”
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是桀骜而散漫的,但不笑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个人的五官和气质都非常冷淡,尤其是现在站在这座庄严肃穆的庙里,一身黑色的藏族服饰,看上去禁欲而清冷,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