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迟疑,直直跪下来,抬眸望向冷恪清,无辜清澈的眼睛里尽是虔诚。
冷恪清心道虞潇怕是当年在黑拳场被人打坏了脑子,只觉得荒谬可笑,他心安理得上了松软的床榻,盖好被子,安稳睡了一整夜。
醒来的时候,晨光熹微,他早已将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下床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低头看见脚边毛茸茸的脑袋,才想起昨夜那个荒唐的条件。
虞潇蜷缩在纯白的地毯上,肩胛骨渗出的血迹将地毯染红了一片,格外刺眼。
冷恪清看着地毯上那一片猩红,心里不太舒服。
这人不知是什么时候倒下的,反正在他睡着前这人一直都规矩地跪着,脊背挺得笔直,一动不曾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