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俊,还会做饭,以后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能嫁给你呦。厨房里的菜你随便挑,锅什么的也随便用,只要不给我屋子烧了就行,我上楼看会儿书去。”
“好嘞,您放心,谢谢奶奶。”
楚轻舟知道自己长得帅,如果捂住那双锋利黑沉的瞳孔,他的长相其实是属于俊美那一挂的,既受女人喜欢,也很受gay欢迎,以前他在队里训练的时候,被1和0都表过白,从一开始的五雷轰顶到现在的心如止水,对各种倾慕和夸奖都已经免疫了。
他抬起冷山的一只手臂,给冷山处理伤口,当他处理到手腕上的伤口时,目光明显一沉。
冷山手腕上被吊捆的伤叠着被拖拽出来的伤,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看着触目惊心。楚轻舟心里涌上万般愧疚,几乎是下意识低头轻轻对着伤口吹了吹,小心翼翼地上了药。
他处理伤口的经验丰富,大多数时候都是拿着酒精往上浇,但他此时刻意放缓了动作,将力道控制得尽量轻柔。包扎完伤口之后,他看着冷山脏兮兮的小脸,想了想,向老奶奶要了一条毛巾,打湿,擦了上去。
凉丝丝的毛巾碰到冷山眉眼时,冷山的睫毛颤动了两下,楚轻舟以为他要醒过来,当即将毛巾一扔,毛巾打开盖在了冷山脸上。
……
楚轻舟没做过这种事,“山峰”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糙,不需要这样细致的服务,而且就算需要,他作为队长也不可能亲自动手。所以第一次给人这么弄,而且还是个被他亲手折腾成这样的人,多少有些别扭。
等了一会儿,见冷山并没有真的醒来,他才继续动作。
——
冷山醒来的刹那,感觉全身的骨头就像被打碎了重组一样,钻心地疼,就连伤口最深的手腕都一时没顾上。
头还有些昏沉,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茫然地看了看周围,揉了揉眼睛,屋内光线昏暗,身边没有人,桌上摆着两杯水。
这是个陌生的地方,不会是R市吧?楚轻舟把他抓来R市了?
冷山腾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紧张得寒毛倒竖,都没理会身上针扎般的疼痛,他警觉地重新观察起所处的环境。
好像不对,R市的屋子应该不长这样……
还有外面凛冽的风声,他晕过去前,好像也隐约听见了这个声音,他还在戈壁,他还没离开草原,幸好。
刚放下心,便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沙发后面传来,他回过头去,正好对上了楚轻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