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正好看到了张尚恩,不由分说直接破口大骂:“张尚恩!你他娘找的什么造船师!全都是歪瓜裂枣,酒囊饭袋,虚有其表!”
“就跟你这个人一样,虚张声势,鼠目寸光!别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墨水,就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
“你爹娘生你的时候,都把脑子给了你的兄姐,轮到生你时,脑子就不够使了!”
张尚恩找来的十个造船师全是西贝货,十个加起来还不如一个他!
全都是对造船之术只通一不通二的半吊子!
张尚恩被骂得一脸懵逼,他甚至还不清楚骂他的人究竟是谁。
黄正好骂痛快了,就让仆人推着他出了驿站。
抬头看向积着几片乌云的天空,他人是废了,可还能说话,还能带徒弟。
多亏了杨妙容带回来的神药,他的嗓子才被治好。
就是说话久了,喉咙会有疼痛感,对于他来说,至少还能说话。
黄正好毅力坚定,“就算我是残废,我也要把大船造出来。”
张尚恩看着驿站的大门:“刚才那人是谁。”
随从摇头:“小人不知。”
李全和杨妙容就在驿站外,刚才黄正好骂那张尚恩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不得不说,真是大快人心!
黄正好的过往,他们多少知道一些,可那又能如何呢?
毕竟与他们无关,他们只关注战船何时能造出来。
黄正好造船的本事远甩造船坊所有的造船师。
杨妙容看着黄正好的背影,缓缓说道:“也不知道不言哪里弄来的神药,这般神奇,治好了黄大人的嗓子,让他可以说话。”
李全和杨妙容回到总兵府。
杨妙容去处理昨日让张尚恩把船开走的士兵,而李全则是去了书房,把昨天写好折子递回东都,他要参张尚恩嚣张跋扈,仗势欺人,随意插手沧州军务,欲意挑起大齐与南汉的战争。
张尚恩一行人离开了驿站,两日后便离开了沧州地界,进入了江州。
天色将晚,张尚恩与随从入住了一家客栈。
两日舟车劳顿,张尚恩疲惫得不行,随意吃过晚饭后,澡都不洗便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午夜时分,夜色浓郁。
几个蒙着脸不知面容的山匪潜入客栈,打家劫色,掠夺财物。
张尚恩在睡梦中被人一刀抹了脖子,就连张家的随从也无一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