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之岑掏了掏耳朵后,倏然一闪身,动作迅速凌厉,咔嚓一声卸掉了他一条胳膊,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看你两只手都不想要了。”
他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齐齐围上来,顾之岑带来的两个打手动作更快,虽然只有两个人,专业的姿势一下子将一群人给干倒了。
顾之岑踩着凌少受伤的那只手,寒森地笑道:“留你一只手既然嫌多,我成全你。”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凌少另外一只胳膊上,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痛苦沉吟。
在场的人看得浑身冰冷,顾之岑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儒雅得像是刚洗完手而已,他吩咐自己的人:“凌少的伤处可能需要压一下。”
两个打手立刻上前,一人一边踩在凌少的肩膀处,凌少嘴里哀吼着,顾之岑淡淡地说道:“太吵了。”
正有人准备用布塞住他的嘴巴时,顾之岑又笑了笑:“我觉得凌少更喜欢酒的滋味。”
他的视线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玻璃渣子,打手捡起几片玻璃,就推进了凌少的嘴巴。
画面血腥且残忍。
顾之岑凉飕飕地开口:“凌少最好别叫了,否则以后可能就没机会叫了。”
有手下求饶道:“顾……顾先生,有话好说,有些玩笑开不得。”
“我说了在开玩笑吗?凌少应该清楚出言不逊的下场。”
“我们替凌少给你道歉,顾……顾先生,不管怎么样,看在凌爷的份上,别太过了。”
“我说了给我道歉吗?他骂我的那几句我又没说错,我的确是没人要的野种,也的确是阴沟里的老鼠。”
那位手下一下子明白过来:“凌少没对沈小姐说什么。”
“他没说什么?”名贵的打火机在他的手里玩得转,忽然燃起一道炙热的火焰,衬得他的眼眸仿佛着了火,他的薄唇微启,“他说‘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沈大小姐?你不过是顾之岑那个野种玩剩下的破鞋,本少爷不嫌你脏你就要感恩戴德了,等我玩够了,也让我的兄弟尝尝你这位风骚的娘们。’我有说错一个字吗?”
那位手下面无死灰,他不清楚有没有说错一个字,但是大概意思完全不差。
顾之岑将打火机凑到凌少的面前,眸底却冷如深潭:“我不割了你的舌头已经给你老爸面子了。”
凌少双眸惊恐,他顶着凌剑锋儿子的头衔招摇过市,没人敢不长眼的惹他。
沈幼琪跟顾之岑那点故事被媒体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