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凡办事的时候总得讲个排场,柴占山上了悍马,把常开的普桑扔给司机,自驾又在街上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还是驱车驶向唐汇商务会所了。
就是个小忙而已,柴占山觉得应该帮帮,大不了倒贴点利息,落个人情也不错,最起码现在他知道单勇的依仗是何处,有一群招之即来的兄弟,就像驴园那帮爷们的身板和智商,办不了的事还真不多。这支潜力股,看来值得投资。
会所很清静,摁了两下喇叭,看车型看门的根本就不敢拦,开了伸缩门,恭立在门口笑脸相迎,请进会所里,一问要约樊会长,再问柴总的大名,不一会儿便被会所的领班安排好了。客间里等待的功夫,香茗品着、美人陪着,对于柴总那是极尽恭维。
别高兴,一般对上门送生意的都这种服务态度,要还不了钱,那服务就不是享受了,会让你很难受,最起码柴占山数得出来N家卖厂卖房赔得倾家荡产的,民间借贷吞噬掉了多少民营资本的盈利那是个天文数字,谁也知道借这种月息高达四分以上的高利饮鸩止渴,可门坎高审核严的银行不是你谁也能贷得出来的。他在斟酌,借多少,以什么样的借口才合适,这些人精,最好别看出什么破绽来。
人来了,柴占山起身相迎,握手时,其貌不扬的樊五义打趣道着:“柴总,我说昨个晚上怎么跳财的眼皮直跳,看来贵人应在您身上了,坐坐……你先下去。”柴占山来个苦笑加苦脸道着:“绝对不是应验在我身上,我是个倒霉人。”
“得了呗,柴总您要倒霉,那你让不如你的还怎么混……有什么事,老哥我鼎力相助。”樊五义道,一瞥时已经看出柴占山这得性是借钱来了,否则不会这难堪,而来这儿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缺钱没地方找的、另一种是钱太多没地方处理的,柴占山明显还不属于后一种。
“找会长您能有什么事,借钱呗。”柴占山笑道,给了樊五义一个并不意外的答案,樊五义却是奇怪,就柴总您,不至于还会缺钱了吧,两年多前咱们打过一回交道,我还得找您把钱兑现。您欠钱还不一个电话的事不是。
这说得却是两人曾经的私下交易,有时候公司对公司的账上的钱没那么好动,有时候提现不是那么容易,樊五义和曾经联络过柴占山,用转账兑换过他手里的营业款,这是一种最费时费力的洗钱方式,不过也最安全,说起这事既是攀交情也是探探底,谁出钱的也总得对自己的投资负责不是。
这话听柴占山脸上的苦色更多了几分,他点了支烟,很诚恳的道着:“老哥,不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