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霞胜利了,利用底牌,一步步把胡连全逼进了角落,再也没有闪转腾挪的余地,无奈之下只能答应离婚。
第二天,他们顺利办理了离婚手续,作为过错方,也为了保证沈玉霞不乱说,胡连全净身出户。
尽管他咬牙切齿、愤怒不已,但是却不敢做什么额外的事情。
沈玉霞当着民政局领导和办事员的面,郑重警告胡连全:“从现在开始,我走在马路上摔跤,在家里睡觉着了凉,喝凉水塞牙,甚至吃坏了肚子,都会认为是你胡连全捣的鬼,别怪别人说什么怪话或者做出什么事,比如扔出个录音录像啥的。”
沈玉霞说,胡连全当时气的浑身哆嗦,但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应挤出一丝笑容,来展现所谓的风度。
“还得说是我霞姐。”
陈正平竖起了大拇指。
中场休息的时候,沈玉霞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特备的傲娇,等待陈正平的夸奖,陈正平自然也毫不吝啬,给沈玉霞提供了足够的情绪价值。
“不过,不能掉以轻心,玉霞,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他们真的是倒卖妇女团伙,随便让你失踪是有很大可能的。”
事实上,即使沈玉霞失踪了,只要没有证据,沈书旺也不可能跟胡家翻脸,这是事实。
沈玉霞听到后,沉默了,身子在陈正平怀里拱了拱,抱得更近了。
“别害怕,我会想办法把胡连全和他的同伙一网打尽,他们拐卖妇女,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罪行。”
他们沟通过胡连全那个劳务输出公司的情况,发现事实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正当性。
至少,在金州县本地和平山市没有这个公司的注册信息,也就是说,这个公司很可能挂羊头卖狗肉,是个皮包公司。
再加上他们诡异的运作方式,最终他们都确定,这个所谓的劳务输出公司,分明就是倒卖人口。
当然,这也是一种戏谑的说法。
因为这个年代,用所谓的留学等借口出国,实际是出去打工的大有人在。
可陈正平心里可就多了一个心眼,秦娜那边正在调查倒卖人口的事情,万一有什么联系呢?
再说,这里面可是牵扯到了那个黑头,貌似还有何卫华的事情,他就更加关注了。
“正平,我,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怎么感到有些害怕?”
沈玉霞缩了缩身子。
“不用怕,我说了,有我呢,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