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历却似乎并不单调。”宋良微微一笑。
陈远看着宋良,心里一动,这家伙似乎对自己之前的事了解一些,所以如此说。
宋良远在黄原,身居大内,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
“宋处长高抬,和你相比,我的经历太简单了,近似于一张白纸。”陈远谦虚道。
“陈科长过谦了,你这张所谓的白纸上,可是有着色彩鲜明的涂抹啊。”宋良意味深长道。
“色彩鲜明……”陈远重复了一下,意识到宋良指的是自己天上地下的死活折腾,看来这家伙果然知道自己大起大落的事。
“其实我不想让自己色彩如此鲜明,可是,没办法。”陈远苦笑。
宋良笑了下:“虽然无奈,但陈科长想起来想必是很感慨的吧?”
“对,感慨,十分感慨。”陈远不由真的感慨了一下。
“感慨之余,不知陈科长有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原因呢?”宋良似笑非笑看着陈远。
陈远看着宋良有些莫测的表情,他似乎是问自己知不知道为何能当上安哲的秘书。
这一直是陈远心中最大的谜团,至今没有揭晓。
宋良为何会对这个好奇呢?
陈远摇摇头:“我一直没想明白,不知宋处长能否点拨一二。”
虽然如此说,但陈远并没抱什么希望,宋良和自己之前并无任何来往,他又远在黄原,如何会知道自己的事呢?
宋良此时问陈远这问题,其实是想试探陈远,借助试探陈远来打探安哲,想知道安哲有没有对陈远担任自己秘书的事想到什么,又有没有在陈远面前流露什么。
听陈远如此说,宋良心里有数了,道:“陈科长自己都不知道,我更不晓得了。”
陈远笑了下,心道,你不晓得是正常的,晓得才见鬼了。
看陈远如此笑,宋良知道陈远心里在想什么,也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