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干嘛?”王欣然又感到意外。
“来送个人。”陈远回复道。
“送谁?”
“保密。”
“哼,不说拉倒,懒得问……住在黄原宾馆的?”
“不。”
“在哪住的?”
“住在老廖家的客房里。”陈远洋洋得意道。
“噗……”王欣然笑出来,她根本就不信,这小子说话像做梦,云里雾里的。
“陈远,你就吹吧,反正吹牛皮不上税。”
“我说的是真的。”陈远认真道。
王欣然也用认真的口气道:“嗯嗯,我信,是真的,你还应该说,今晚你在老廖家吃饭的,老廖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又亲自陪你喝了几杯。”
说完王欣然又忍不住笑起来。
“咦,你怎么知道?”陈远道。
王欣然撇撇嘴:“您这种说话够不着天捞不着地的主儿,我当然能知道,与其等你吹出来,不如我替你说。”
陈远又无声笑起来:“啧啧,好聪明的丫头。”
“什么丫头?小子,我比你大,叫我姐。”
“叫个屁,黄毛丫头。”
“呸,你个臭蛋,臭蛋……”
“岂有此理,你又没闻过,怎么知道什么味道?”
“你……臭流氓。”王欣然气愤道。
“又说我臭,看来改天我得让你闻闻,让你知道一点都不臭。”陈远邪恶地笑起来。
“好恶心,你个下流胚。”
“我是下流胚,你是上流胚?”
“我……”王欣然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了。
陈远接着道:“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不然你来陪我聊2块钱的?”
“聊个鬼,我都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不是告诉你了,我住在老廖家客房呢。”
王欣然叹了口气:“陈远,你是不是一天不吹牛,就浑身痒地难受?”
陈远也叹了口气:“小王,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知道,但你吹牛太过火,我估计江州的母牛都快死光了。”
“为什么?”
“废话,都被你给吹死了呗。”王欣然说完笑起来。
“我吹啥地方给吹死的?”陈远快活道。
王欣然顿时头大:“你……滚……”
“我往哪里滚?滚到你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