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縣長怎么会突然要你表态呢?”陈远疑惑起来,“难道真是扶贫工作做出成绩,刺激到他了?”
“搞不清楚,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周志龙撇撇嘴,“老弟,来来,喝酒。”
两人碰了一杯,陈远道,“老兄,你这样会不会让尚縣長很不高兴?”
“不高兴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啥都顺着他的意思来,你说是不?”周志龙摇了摇头,“咱老周是土生土长的凉北人,这里是我的家,我的根,我一路从乡镇干到了县里,当上了常务副縣長,心里就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多为凉北的父老乡亲做点事,我不想什么站队,更不想搞什么斗争,只想多为百姓做点事。”
“老兄,这就是为什么咱们能坐下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原因,因为咱们是一路人,我敬老兄一杯。”陈远端起酒杯敬周志龙。
一杯酒下肚,陈远砸了砸嘴,道:“老兄,不过听你这样说,尚縣長今天似乎真的有些反常。”
“没错,是有点反常,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周志龙笑笑,“算了,反正不管他,咱们做好自己的工作便是,尚縣長也需要我帮他处理一些本地复杂的事务,咱只要把事儿干好了,他就拿我没辙。”
“是这个理。”陈远点了点头。
两人都不知道,一场危机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