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
陈远说完请阮明波坐下,一边审视打量着阮明波,“阮先生,这么早怎么有空过来?”
“陈書记,我是过来跟您承认错误的。”阮明波低头道。
“承认错误?”陈远疑惑地看着阮明波,“什么错误?”
“陈書记,是这样的,我之前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对东江公司的陈鼎忠董事長产生怨恨,故而对他进行诬陷,编造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对他进行诽谤,我是来承认错误的,也愿意为此承担相应的法律后果。”阮明波说道。
陈远还没说什么,孙永已经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瞪着阮明波,“阮先生,你在耍我们呢?”
“孙永,你先坐下。”陈远沉着脸,转头看向阮明波,“阮先生,你是不是诬陷诽谤咱们姑且不谈,我现在就想问你,昨天下午你从你们银行离开一直到昨晚,你都去哪了?”
“我去朋友家打麻将了。”阮明波答道。
“打麻将?你这打麻将连手机来电都听不到吗?昨天我们孙主任可是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包括你老婆也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你一个都没接,这要说是打麻将,有点解释不过去啊。”陈远目光灼灼地盯着阮明波。
“陈書记,是这样的,我们几个朋友打麻将有个规矩,要将手机调静音,免得被打扰,所以当时我真没听到电话响。”阮明波笑道。
“上班时间出去打麻将,然后还将手机调静音?”陈远笑呵呵地看着阮明波,“阮先生,你这怕是没说实话啊。”
“陈書记,我说的都是实话。”阮明波连忙道。
陈远神色冷峻,阮明波明显是在说谎,对方的转变显然跟昨天那大半天的失踪有关。
陈远盯着阮明波,“阮先生,是不是有谁威胁你?”
“陈書记,瞧您这话说的,怎么会有人威胁我呢。”阮明波否认道。
“阮先生,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欺骗我们,你……”孙永指着阮明波,脸上露出了恼怒的神色,他话没说完,却是被陈远给打断。
只听陈远对阮明波道,“阮先生,你说的情况我们知道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听陈远这么说,阮明波站了起来,狐疑地看着陈远,想了想,又强调了一句,“陈書记,我之前反映的跟陈鼎忠和管志涛有关的问题,都是我捏造出来的,还希望你们别当真,如果需要负什么法律责任,我愿意承担后果。”
“嗯,知道了。”陈远淡淡道。
阮明波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