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猜测方向罢了。毕竟,就算有组织的人在,也不意味着柯南的身份会受到威胁。
那可是黑衣组织啊,谁知道他们派来的人手是真酒,还是假酒?
就算是真酒,难保不会关键时刻反水啊。
爱尔兰不用说,另一位皮斯克先生更惨,一颗赤胆红心,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自家人干掉了呢。
她总不能说跟柯南同学说,那个,其实我怀疑是贝尔摩德在这船上吧?
“所以我只是大胆地猜想了一下,如果后续没有什么动静的话……”松雪顿了顿,“我是说,在我们回到东京之前,这艘船都能安然无恙,那也许只是我想多了。或者,等警方对香取真三郎和白石枫的调查结果出来——”
新一微妙地抿了抿嘴唇:“老实说,我对他们的调查能力不是很抱期望。”
“……”
松雪深以为然:“我也是这么想的。”
“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埋伏在船上的人——可能是组织成员,也可能是别人,”新一深思熟虑地开口,“被你的同事解决了?”
松雪愣了一下,猎人吗?
“应该不会。”她摇了摇头,“如果是这么重要的信息,她不会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更准确地讲,卡特琳娜当时的说法是,她对此毫不知情,无论是炸-药还是安置炸-药的人,包括和香取否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猎人,不是特务杀手。”松雪又说,“除非情况危急,不然她不会随便开枪的。”
新一静静地看着她,缓缓点头。
“我明白了。”
……
松雪没有待很久,当她看出少年脸上又出现隐忍的汗水,她便知趣地找借口离开了房间。
她刚关上门,一转身差点和人撞上。
混血的服务生小哥匆匆向她道歉,说着纯熟的英语:“对不起,小姐,您没事吧?”
“是客房服务吗?”松雪疑惑。
感冒药加白干的特殊药效应该很快就过去了,新一绝对不希望有人来房间打扰。但看他端来的盘子,不仅有退烧药、止痛药,还有楼下餐厅的特供早餐。
她粗略扫了一眼,餐点十分丰富,牛肉三文治、柠檬派,再到精致的小布丁,还配了乌龙茶。
“是迹部先生点的。”那小哥毕恭毕敬地说,“不知道客人喜欢什么,可能点多了。不过,生病的时候更要多补充能量,才能早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