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究竟再算计着什么呢?
然而,令她至今都想不明白的是,他会放她回钟离,放她回来继承皇位,然后发兵同他对抗。
这不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吗?
为什么?
寒鸢突然烦躁了起来,起身退去一身沉重的铠甲,勾了勾手指示意一个侍卫同她过去。
近了大营内的一个小营帐,良久,侍卫便穿着统帅的铠甲走了出来,手一些颤地端坐在主座上,低着头,一动都不敢动。
而寒鸢则是一副婢女的打扮,低声同那侍卫交待了几句,便端起一旁的盼着低着头出营去了。
她这个新王,其实到处收牵制,这大营周遭都不知道有几方势力在暗自较量着,监视着她。
一离开营帐,便逃一般纵马疾驰往皇城方向而去。
她要去质问质问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救她下蜀山,为什么要放了她,现在又为什么要止步不前?
突然!
疾驰着的马儿猛地扬起了前提,长声嘶鸣。
幸好寒鸢紧紧拉住了缰绳,否则这一下子铁定是摔在马蹄之下了。
好不容易安顿了马儿,这才见前面的人影清晰了,是一个红衣男子,背对这她站着,身子颀长。
“你是什么人?”寒鸢厉声。
男主缓缓转身,寒鸢便惊了,好一张恍若天人的脸,瞬间便可另周遭的万物都黯然失色。
好美,比女子还要美的男人。
“沂轩太子谋士,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红衣男子淡淡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寒鸢冷声,勒紧了缰绳。
红衣男子淡淡一笑,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古镜,寒鸢心下大惊,认得这是照妖宝镜。
“你想跟我谈什么?”寒鸢淡淡问道。
“跟我来。”红衣男子说着,转身缓缓朝前而去,而寒鸢根本没有动,马儿却不知觉跟着男子而去。
慢步一般,可是周遭的景色却飞快地变化着,快得寒鸢都看不清楚。
然而,这也不过是半晌而已。
很快,两旁那不断变幻不断后移的景物便都停止了,寒鸢发展自己伸出一个州郡,这是离边界线很近很近的州郡。
一片废墟,横尸遍野,周遭的硝烟还未完全灭尽,荒凉而阴森,唯一动的,活的便是那一群群落在尸体上乌鸦。
寒鸢望着这一切,双手拽得紧紧地,悲和愤,然而,这一切都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