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老却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一会就到松明,老子倒要看看,你们河东省到底是有什么魑魅魍魉没杀干净。”
说罢,秦老一把挂断了电话,秦松柏听见手机没了声音喊了两声:“二叔,二叔。”
可拿下手机一看,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于是心道怕什么来什么,老爷子怎么知道了呢。
赶忙又将电话拨了回去,可却发现秦老家中的座机已然打不通了,于是秦松柏赶忙又拨通了警卫员周天冬的手机。
而这时的雾溪山秦家别墅,周天冬看了看被秦老刚刚摔的四分五裂的座机电话,又看着手上响着的自己手机说道:“首长,要不您还是听听秦省长怎么说的,可能下面传的消息不实呢?”
秦老闻言一瞪眼睛:“不实?是秦艽中枪不实?还是凌游中枪不实?”
周天冬被问的哑口无言,因为这些经过周天冬的反复确认,都是属实的。
就见秦老喝道:“不用接他电话,等我到了,我亲口听听他秦松柏,能给我什么解释;上次凌游的事,我已经是强忍下来了,这次,又他娘的出了事,老子要是再忍下去,都以为我秦卫山老了,没了血性了呢。”
说罢,秦老迈步便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已经觉得愧对那凌小子一次了,如果这次他真出了事,等我闭眼睛那天,我怎么面对他死去的爷爷和那位拼了老命才救回他的奶奶。”
周天冬见状赶忙跟了上去,他想劝住秦老,可却不敢开口,因为自他当秦老警卫员起,整整七八年了,都没见秦老像今天这样,发这么大的脾气。
就见秦老进到卧室之后,先是穿了一身军绿色却没有军衔的外衣,随后拄着拐杖走到了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后,拿出了一把外表磨损严重,但却被擦得锃亮的勃朗宁手枪。
周天冬看到这枪后,立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道老首长这是要干嘛啊,怎么杀气这么重。
随即周天冬硬着头皮上去劝阻道:“首长,使不得,使不得啊。”
秦老一把甩开了周天冬胳膊,目光如吃人的猛虎一般喝道:“滚。”
说罢,秦老先是弹出了弹夹,确认子弹都在弹夹内后,便又送回了弹夹,右手持枪,左手一拉一送,便将子弹上了膛,然后开了保险后,又将手枪别进了后腰之中,脸上全是久经战场的杀伐之气说道:“老虎老了,也是老虎。”随即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拐杖,迈开步子便朝外走。
周天冬见状只得跟上,表情慌张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