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有人听到了,觉得刚好可以利用起来。这个主意不坏吧?”他停顿一下,又继续说,“但是就个人而言,我还是喜欢第一个说法。至于男爵大人和这个姑娘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们总会想办法查出来的。”
波洛跟他说了那封女仆发出去,寄到美国的信,杰普也认为这可能对案情有很大帮助。
“我马上就去查查这个。”他说着,在小本子上记了下来。
“我之前觉得男爵夫人是凶手,是因为我想不出另外有可疑的人。”他把记事本收起来的时候说道,“至于现在嘛,马什上尉,现在的男爵大人,他的动机是再明显不过了,还有不良记录,穷困潦倒,财务面也是马马虎虎,甚至昨天上午还刚和他叔叔吵了一架。这个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这倒是显得阴谋意味更浓了。是的,他可能就是凶手。但是他昨晚有不在场的证明。他和多塞默一家在歌剧院。有钱的犹太佬,格罗夫诺广场。这个我已经查过了,真是那样。他和那一家人用了餐,去了剧院,然后去索布尼斯吃了晚饭。事情就是这样了。”
“那位小姐呢?”
“你是说男爵的女儿?她那晚也不在家,和一个叫卡休·韦斯特的人全家去吃饭。他们带她去了歌剧院,之后送她回家。她回到家时差一刻十二点。这应该洗清她的嫌疑了。那个秘书似乎也没问题——一个很能干,很体面的女人。接下来就是那个管家了。我不敢说喜欢这人,一个男人长成他这么好看不太自然。他总归有些不太对头的地方——他受雇于埃奇韦尔男爵的方式也有些奇怪。是的,我正在查他的事情。不过呢,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杀人动机。”
“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有的,一两件吧。很难说有什么含义。比如说,埃奇韦尔男爵的钥匙丢了。”
“大门的钥匙?”
“是的。”
“这倒是很有趣。”
“如我所说,可能意义重大,也可能无关紧要。看情形了。在我看来,有点重要的是这个:埃奇韦尔男爵昨天兑现了一张支票——数目倒不是很大,其实只有一百英镑。他把钱换成了法郎——这是他兑支票的原因,他原本是今天去巴黎的。可是呢,那笔钱不见了。”
“谁告诉你这些的?”
“卡罗尔小姐。是她去兑的支票,换了钱。她跟我提起这事,然后我发现这钱没有了。”
“这些钱昨晚是放在哪儿的?”
“卡罗尔小姐也不知道。她大概在三点半把钱交给了埃奇韦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