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林敬冷漠的目光一点点移开，心里突然有了莫大的恐慌。
楼煜跌跌撞撞得朝林敬走过去，嘴里道：“阿敬，你来了。”
可惜，距离太远，酒吧太吵，林敬回没回应，她一点都没听到。
林敬把刚才的那一幕从头到尾看个清楚，男生很漂亮，藕节似的小臂扶着楼煜，身形娇小的和楼煜极其搭配。
又是撒谎又是威胁的把自己叫过来，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这个。
林敬心里烧起的愤怒把刚刚看到那一幕出现的莫名不适遮掩个干净。
他不等楼煜跑过来，捏着手包得肩带，转身离开。
“喂，我站在APK酒吧东门。”
和司机通完电话，林敬看着不断撞向路灯的飞蛾，有些出神。
为什么飞蛾要扑火呢？
明知道自己会死，为什么还要往火焰里去呢？
林敬的疑问没有想明白，一股大力抱住了他。
太熟悉了，林敬没有挣扎。
“阿敬，刚刚的事你听我解释，我没看路，被桌角扳到了，被人扶了一把，我不知道他是谁。”
林敬没有回答，只是任由楼煜楼的紧紧的，任由人带着酒气，把炙热的呼吸洒在自己侧颈。
一只飞蛾追着灯光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最后从高空坠落。
摔在地上，等着明天环卫工人把它清扫进垃圾桶，迎接大地得归宿。
“楼煜，如果你哪天有了别人或者有了别的喜欢的人，不用告诉我，把合约撕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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