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头疼。
这群人跟着他在战场上英勇无敌,却只适合听从号令,并不适合动脑。
而他自己在阴谋诡计上面也算不得是个诸葛,顶多是因为接近赵夜阑多的原因,所以才发现了点端倪。
看来要想尽快找到真相,得找个“军师”才行。
燕明庭和他们交代完,就骑着马回府去了。此时已过了早膳时间,可下人们一见他回去,才匆忙去准备上菜。
“赵夜阑呢?他还没吃?”燕明庭询问道。
覃管家回道:“还没起呢,半个时辰前去敲门,小高守在门口,说大人倦得很,就不吃早饭了。”
“不吃早饭哪成。”燕明庭自己先吃完,然后端着粥和包子去了卧房。
此时高檀已不知去向,多半是去采买了。
他推开门,喊了一声:“起来了。”
床上的人没有动。
他将餐食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人,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侧脸,几缕发丝遮遮挡在脸颊边,他伸手拨开,触及到细腻的皮肤,像是刚剥开的鸡蛋一样嫩滑,没忍住捏了一下,有些爱不释手地又捏了下:“我的赵大人,您该起床了。”
赵夜阑半梦半醒地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
“懒虫,你个大懒虫啊。”燕明庭隔着被子拍了拍他。
“你压着我头发了!”赵夜阑突然睁开眼吼道。
“哦不好意思。”燕明庭连忙收回手,看着他气呼呼地坐起来,卑微讨好地问,“你今天想吃什么?”
赵夜阑乜了他一眼,将头发悉数拢到另一侧,一声不吭地下床,走到门口命下人们去打热水洗漱。
“听覃叔说,我去上朝后,你就起来过?”燕明庭走到脸盆旁,看着他用热毛巾擦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脸帕搓的,脸上有一丝红晕,这下鸡蛋变成红鸡蛋了,他看着看着就暗笑了起来。
“不行吗?”赵夜阑将毛巾扔进盆里,便去更衣束发,只是挑香囊时花了些时间。
“当然行了,只是我以为……你是舍不得我,想送我上早朝呢。”燕明庭笑着走到他身侧,看着各式各样的香囊,颇为新鲜,随手挑起一个闻了闻,竟有些心旷神怡,“原来你还有这么多好闻的香囊啊。”
“别碰。”赵夜阑不悦地从他手里夺回香囊,挑来选去,拿起一枚蓝色花纹的布袋,放到他面前,燕明庭登时打了个喷嚏。
赵夜阑立即选中了它,大摇大摆地别在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