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都烧死了,虽未造成伤亡,但人头却没了,如此一来不仅请赏有些困难,朝廷怕是还要派遣专员下来调查此事!”
“啊!”刘凌长大了嘴巴,此时他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先是高高飞起,紧接着又堕入谷底。
不过,田德禄所说的也十分在理,以人头为准,即避免了谎报功劳,又能避免杀良冒功。
但如田德禄所言,自己一把大火把土匪们都烧成了焦炭,莫说人头了,连马头也没有囫囵个的。
一阵思索之后,刘凌看向田德禄道:“田大人,也并非全都是焦炭,还留有一个活口!”
一听这话,田德禄立刻又来了精神:“哦?还有活口,在哪里?”
刘凌指了指村口的方向道:“昨夜匪首逃了出来,被我们生擒吊在了树上,就是不知现在死了没有。”
“快带我去看看!”田德禄一提官袍便冲了出去,刘凌赶忙跟上。
不一会,他们便来到了村口的树旁。
昨夜并没有人看守范老五,也不必看守,这家伙全身上下满是伤口,手脚又被绑死了吊在了树上,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去。
此时范老五已经醒了过来,几个村中稚童正拿着土石对他进行投掷,村中的大人们则在一旁看着。
见刘凌到来,稚童和村民们纷纷围了过来。
“凌哥,咱们怎么处置他?要不直接宰了他算了!”
“凌儿,要我说把全村的狗全都牵来,一口口把他咬死这才解恨!”
“东家听我的,就这么吊着他,让他每天在这喂蚊子,一直让蚊子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