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有云:斗酒诗百篇,所以我便想着带几位皇子一边饮酒,一边寻找灵感吟诗作赋。”
“至于和人打架,乃是殿下见有纨绔子弟强暴民女,殴打商贩,所以才仗义出手。”
“臣阻拦不及招致殿下遇险,还请陛下降罪!”
耍滑头刘凌还是有一套的,三两句话,便将外出游玩,说成了寻找灵感。
街头打架,说成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萧帝听后顿时被气笑了,跪在地上的魏成更是气的额头喷火。
“刘凌,陛下面前你竟敢狡辩,还不赶快认错!”
虽不喜欢这种死心眼,但刘凌还是很尊重这种为下属背锅的领导的,所以刘凌也并未反驳,而是低头道:“陛下臣知罪,请陛下惩戒。”
萧帝也并不是真要拿他们怎么样,只是小惩大诫一番罢了,见对方如此,他便顺着刘凌之前的话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说斗酒诗百篇,那今日你们肯定做了不少诗句。”
“你们三个一人先吟上一首,若吟的好,朕就免了你们擅自外出的罪名!”
此话一出,萧元寿和萧元启脸都绿了,他们今天喝酒的时候,全在那吹牛皮了,吟诗,吟毛线!
刘凌也是冷汗直冒,刚才他只是想着减轻罪责,倒没想到萧帝竟会直接开考!
喂,搞清楚好不好,你这三个儿子根本不是吟诗的材料!
然而,就在刘凌不知所措之际,一旁的萧元聪上前道:“好,父皇,那我来吟上一首!”
此话一出,萧帝顿感意外,自己这几个孩子什么才学他是清楚的。
别说吟诗,字能写明白就不错了!
可看萧元聪的架势,不像是作假,难道刘凌真的带他们吟诗去了?
“好!那你先来吧!”
萧元聪清了清嗓子开始吟诵道。
鬓发斑然潘骑省,腰围瘦尽沈东阳。
茶瓯屡煮龙山白,酒椀希逢若下黄。
乌角巾边簪钿朵,红银杯面冻糖霜。
会须著意怜时物,看取年华不久芳。
吟罢,整个翰林院落针可闻。
不仅萧帝震惊不已,就连魏成以及那些翰林院官员们也全都呆在了原地。
这首诗就文采而言,算不上极品,但若出自一个少年之口,确是极为不易,在场之人扪心自问,同年龄下的诗作,绝对比不上这首诗。
而听其内容也确实像是在席间助兴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