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点儿教训他不知道皇城底下的水有多深。”
中年男人了然,“令公子也敢动,真是不知死活。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顾忌了,李先生只管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李承运笑的越发温煦,“我让高云跟你联系。”
中年男人自然知道高云是李承运身边的第一助理,李承运能派出这个人足见他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谢谢李先生。”
“客气了,”李承运笑着说:“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中年男人笑着说:“既如此,我们就都别客气了,来,干杯,预祝我们马到成功。”
“干杯。”
李承运想办成这件事就是为了给重岩出气,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视线不由自主地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重岩的身影。扫了一圈之后,李承运不由得有些纳闷起来,今天的酒会他们几个小年轻可是主角,这臭小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秦东岳多喝了两杯酒,额头突突直跳,好不容易摆脱了几个缠着他打听墨兰的花卉商,一转头却发现刚才还跟在他身边的重岩不见了。
重岩年纪虽然小,但天生有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耐,跟这些商贾们周旋起来比两三个秦东岳还要管用,平时这种事情都是交给他去做,今天这是跑到哪里去了?秦东岳知道他这几天情绪都不好,难道是看着大厅里人多,出去躲清闲去了?
秦东岳拿出手机给重岩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对方竟然已经关机。秦东岳心里咯噔一下,忽然觉得不对。这样的场合,重岩不会一声不吭就离开,而且出门之前他查看过重岩的手机,电池满格,没有意外情况他是不会关机的。
秦东岳立刻通知林权,让他召集保安去找重岩。李承运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慌神,连忙叫来海天大厦的负责人去调贵宾厅附近的监控录像。
几分钟之后,秦东岳带着保安在楼下员工休息区的洗手间里找到了重岩来时穿着的那身黑色晚礼服。晚礼服的扣子被扯掉了两颗,衬衫被撕坏,鞋子和手机被卷在长裤里塞进了废纸篓。
秦东岳手脚冰凉地看着衬衫上醒目的一片血渍,继而心头狂怒。
距离酒会开场还不到半小时,何况这里还是李氏的地盘,秦东岳简直想象不出谁会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从他的眼皮底下把人带走?!
秦东岳拿出手机,指尖微颤地拨出了深存于记忆之中,他曾以为永远都不会用到的那个手机号码,“把你最精锐的人手给我,现在,马上!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