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怎该在让她分出心思,她日日操劳政事,他不?该添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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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华殿。
女皇搅动着碗中的汤药,眉目间是前?所未有的冷肃:“王束河,你可确信?”
王束河朝她俯身一拜:“回?陛下,此事还待再探。”
“宓儿上次将郭愚娇捉拿归案,此人?如今仍旧担任飞龙使,但朕留她,是因着她如今还有用武之地,更是看在宓儿的面子上,”女皇将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她当知晓自己如今该做什么,幽朝不?养闲人?。”
“陛下仁慈,奴婢会去敲打?她的。”王束河道。
女皇眸光转向墙上的画像,半是喟叹半是无奈:“朕倒是觉得,调查暗中之人?一事,理应交给郁宓去做。”
“她若是想坐上这高位,受万民的跪拜,便当有这个能力,而此事,当她出手去做。”女皇看向王束河,“幽朝的国君,能者?居之。”
王束河领命离去。
女皇望着墙上的画像,眸光愈发柔和?,她身上的威严一旦退却,整个人?也?苍老了几分:“你啊,将朕一人?留在此处,这日子可真?是无聊的紧,你瞧瞧,如今对朕的安排可还满意,若是满意,便莫要再生?气?了,这都多少年?了,你也?不?曾说来入梦见朕一次。”
画像上的男子眉眼如画,端的是君子如玉。
女皇轻笑一声:“霖,你还是那般狠心。”
“朕不?怪你,是朕不?好?,”女皇面上的笑意愈发苦涩,“但宓儿如今越发的像你了,同你一样能干,如今不?少男子都心悦她啊,云家的,溪洄,兴许还有旁的男子。”
“想你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不?少女娘都想同你执子之手,可这些人?通通入不?了你的眼,你扬言要能同你一世一人?的女娘,何?其难。”
当年?金霖被京中女娘追捧,她仍记得人?群中那张言笑晏晏的脸,那样阳光而明媚,对金霖的心思便一发不?可收拾,他那样的儿郎,相貌家世才干样样出挑,对于她的追捧自然也?是当京中寻常女娘一般看待,一视同仁。
可越是这样的男子,她便越想得到手。
她对金霖许下海誓山盟,那个年?纪的儿郎也?容易打?动,她如此锲而不?舍的殷勤多月,总算将人?娶回?了王府,她自然是得意的,因为当年?求娶他的众多女娘当中,还有她的皇妹,川安王。
金霖曾同川安王亲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