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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罗德斯心生惧意地事情还没有发生,这个伤员睁开了眼睛,他打量了一下自己造形:“啊,我还活着吗,图林根士官长。”
“是的,少年,您真的活着,你重伤之后,我听从您的命令,用您口袋里的药剂喂了您,并用剩下来的一些为您清洗了伤口。”
听到这里,少女伸出手:“瓶子还在吗。”
“是的,还在。”士官长转身,他的部下跑回机动病号车,车上的乘员递出来了一个小瓶子。
罗德斯一看到这个瓶子就明白过来了——这药剂就是马林阁下的药剂,世界树果实药剂。
能够喝下这东西而没有被它净化,这个家伙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而精灵少女接过瓶子,就嗅到了其中的味道:“啊,是世界树果实的药剂,你不早说,各位可以放开他的手脚了。”
宪兵,士官长,还有罗德斯都松开了他们的手。
倒霉的伤员叹了一声:“我终于感觉到我的手脚了,对了,亲爱的医官小姐,您说我身上的伤能够治好吗。”
“只要花时间都能治好,你既然没有问题,我要马上给你安排手术,你喝下的药剂有太多都在为了收束与净化你身上污染毒素了,而你腹部的伤口需要更好的处理,要不然腹部感染,你就真的要死定了。”说到这里,医官少女示意士官们过来将他抬进手术厅。
罗德斯正准备走,那位留下来的士官长叫住了罗德斯,他掏出一包烟:“来,年轻人,要不要抽一支。”
“呃,我是神射手,医官们说,神射手不适合抽烟,因为这会伤害他的眼睛与他的肺部。”罗德斯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这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卡特堡的特制卷烟,这可是连罗德斯的表哥都没有机会抽的好烟。
但是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不抽烟,就不抽烟。
而且一提到苏德尔,罗德斯内心就有一些惶恐——表哥一直没有来,而哈尔桑与卡门却一直都来,该不会……该不会苏德尔,哈得斯的这个智障表哥在前线一不小心将他自己给玩死了,而哈尔桑和卡门这些家伙却不敢告诉他实情。
该死的,苏德尔家就他这么一支独苗了,表哥,你可千万不要死啊。
……
苏德尔感觉自己快死了,该死的梅尔诺防线,这里的士兵每个人只有十发子弹,每天只有两块心如石铁非水不能泡软的黑面包,甚至连水都不一定是烧熟的热水。
而该死的贵族老爷们竟然还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