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海燕之间有很多默契,也有只有我们俩才能听得懂的话,他给我的电话,外人听起来很平常,但是她已经把她出事的信息明确地传达给我,而我也回应了她,这个是夫妻俩特有的感应,你是结过婚的人,你应该了解的。”我很奇怪樊慕桦为什么会给老巫婆解释得如此详细,平时我问他国安都有什么先进的设备他都惜字如金不肯多说一个字。
老巫婆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一种悲哀,但是瞬间即逝。
“樊处长,你不要以为你们那些先进的设备就可以把我怎么样,我已经在这里布满了火药、烟花、爆竹、你们千万不要用什么枪啊什么东西,这些都是易燃品,伤到她们中的哪一个,你都不想吧?”老巫婆悻悻地说着还瞟了我一眼。我终于想起来这个熟悉的味道是爆竹的火药味了,很浓,应该不会少,但是我看不到放在哪里,这间空荡荡的屋里除了我们三个女人,似乎再无一物。
“巫总,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你让我来的目的是什么?能不能聊聊你的想法?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让我不太擅长和女人打交道,所以在这个方面会比较迟钝。”樊慕桦像是在褒电话粥,周围一片寂静。
“到了我自然就告诉你了。”老巫婆说完转身朝屋角一个楼梯走去。远远地我听到手机里樊慕桦说:“我到了,就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