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的男娃儿,九岁的最后一天,在这样特别的日子里,哗啦一下被拉下了裤子,当众露出叉叉叉不可说,小男孩儿也有羞耻心,默默的捂住了脸,哭唧唧:“屁股疼!”
白奋斗一看屁股上果然是狗咬的血印子,他说:“这咋办啊!”
他立刻抬头,一眼看见了庄志希,说:“小庄你在医务室工作,你快来给看看!
庄志希:“……”
这可真是病急乱投机。
他说:“我在医务室,是收费的啊!”
他也不是大夫,上哪儿看去?
白奋斗:“庸医!”
庄志希:“???”
这什么屁话?怪不得当医生这么难,因为就是有这样四五六不知道的大蠢蛋。他说:“我压根就不是大夫,给他看坏了怎么办?怎么就庸医了?你会不会说话啊?你这不是脑子不好吗?不过我可提醒你,这让狗咬了,得赶紧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不然别是发了狂犬病。再说了,那狗整天在厕所周围窜,谁知道吃了什么,多少细菌。你还是赶紧去医院。”
虽说白奋斗是个拎不清的蠢货,金来也不是什么好孩子,但是事关人命,庄志希还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白奋斗:“这我能不知道?”
他立刻抱起金来,撒腿就跑。
金来裤子还没提上:“啊啊啊……”
庄志希:“这他妈……”
不是他不文明想讲脏话,而是现实实在有点不好说。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庄志希很无语。
其他人也无语啊。
杨立新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庄志希的身边,一根手指点点庄志希的肩膀,庄志希回头,杨立新问:“就他这样的,你确定能找到媳妇儿?”
庄志希沉默了,深深的沉默,好半天,他说:“大概、可能、好像……咳咳咳!”
找不到了,绝对找不到了。
白奋斗抱着金来就跑,银来和铜来两个人陷入了呆滞当中,两个小孩儿不知道怎么办,好半天,银来立刻说:“等等我们!”
他飞快的就奔着金来他们的方向追过去。
“还别说,他家三个小子,感情还是深。这有事儿都能互相依偎。这是担心哥哥呢。”不知道谁来了这么一句。
“你哥哥去医院,你们跟去干什么!别去了!”又不知道是谁说的。
银来:“哥哥打针肯定哭,奋斗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