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时间完全重合。”
大队长哑然几秒,“你这个……有点牵强吧。”
晏辞继续说:“绑匪明显是团伙作案,人数不少于三人,要是想绑架,必须是多人位的车辆才可以,589AA恰巧是一辆六人位的面包车。而且据我观察,那段时间经过的车辆只有这一辆是面包车,它有很大的嫌疑。”
“你们要是不信我,就去找交警大队调取这辆车的信息。”
晏辞推测的看似合理,实则漏洞也多。
首先路段不可能只有这一辆面包车通过,其次单凭时间根本无法判断车辆是否就是嫌疑人;再者,无监控,无证据,无目击,只凭个人妄断实属牵强。
“同学,只凭你推理的话……”
晏辞一双眼眨都不眨地说:“还有我的第六感。”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余听就在那辆车上。
晏辞是个敏感的人,心理想法从来没有欺骗过他。
他也知道自己的推论有些武断儿戏,但是直觉笃定地告诉他:余听在那里。
大队长没再说话,晏辞头也不回地转身。
江淮一把拉住他:“你去哪儿?”
“找余听。”晏辞甩开江淮,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强硬。
他叹了口气,更加用力地拉住他,扭头对大队长说:“麻烦各位调查一下这辆车,我们不希望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对方面面相窥,最终允诺。
**
凌晨12点,距离余听失踪已过整整五个小时。
她是活生生被冷醒的。
余听艰难地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一片黑暗。
脸颊上的那块黑布勒得她肉痛,嘴上也被缠了好几圈胶带。然而这还不是最难受的,痛苦的是从心脏处传来的不适感,加上难以呼吸,整个胸腔像是憋满气,无法呼出,积压得五脏六腑都在绞痛。
很冷。
四肢因麻绳的捆绑而无法过血液,导致末端处阵阵发麻。
身体不住传来的痛苦宛如信号般疯狂刺激着大脑神经,强行让她保持清醒,甚至都屏蔽了恐惧感和饥饿感。
黑夜中她的听觉和嗅觉变得格外敏锐。
余听问到难闻的酒气,还有化学液体的刺鼻味,同时有人谈论——
“江淮那混账东西,抛弃哥几个就去过好日子,呵,他还真想洗心革面做个好人?”
江淮?
余听竖起耳朵,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