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云,就算你在京城在怎么呼风唤雨也没有用,别忘了,这里是河北,不是京城,来人,给我绑起来。”陈钟战何时收过如此侮辱,身为东北铁壁营的副营长,他特地从黑龙江调兵过来,已经违反了军纪,如今要是不能讨回一个公道,这兵岂不是白调了。
“住手,我看看谁敢动一下。”两个士兵刚刚走上前去就被人打断。
裂天震冷着脸从山庄内走出,这要是让楚悠云被人带走了,那他这老脸就没地方隔了。
“老家伙,这事和你没有关系。”陈钟战藐视的看了眼裂天震,楚悠云他也许还不敢得罪很了,可这老家伙就不一样了。
“可笑,现在整个河北谁不知道裂北山庄就是楚少的,老头子我身为裂北山庄的庄主,自然也就听命于楚少,你私闯民宅,这账,我要好好找你算算。”裂天震活了这么多年,心里就像一塘水一样明镜,有什么他都清楚。
“找我算账?好,我等着,抓起来。”陈钟战脸部一抽,咬牙吼道,话一出口,已经下定了他的决心。
裂天震也没有在多说废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手,很快,裂墨晨就带着十八个黑衣人手持弩箭走了出来,将陈钟战等人全部包围起来。
“如果你们敢动一下,就别怪老头子我下面人手里的箭不长眼了。”裂天震讥讽的扫了眼一脸惊愣的陈钟战等人。
居然有人和军方对抗?还是光明正大的,陈钟战算是见识到了,今晚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把楚悠云抓起来,好好楱一顿,然后在让他道个歉,其他的他也不敢做,只是现在事情这么一闹,反而没有办法收场了,因为铁壁营的士兵们也纷纷把枪口对向那群黑衣人,双方剑拔弩张。
天上的乌云越聚越浓,终于,大雨垂直而下,雨水不断击打着僵持的人群,可是没有人去动,只是呆呆的保持着一个动作。
陈家,陈老爷子今天也早早的起了床,靠在院子里的凉亭下观赏着院中的花草,然后吩咐下人烧了一壶梅酒。
酒香飘散,梅酒,懂的它的人觉得它甜,醉人心扉,不懂它的人会觉得它很酸,酸的让人不由自主的落泪。
陈老爷子自认自己是前者,早晨起来品梅酒,这已经是十几年的习惯了,不管刮风下雨,冷雪冰霜,已经会靠在凉亭内,烧上一壶梅酒,把酒问天。
看着壶里沸腾的酒沫,陈老爷子陷入了回忆,只不过,回忆消散的很快,就像壶里那烧出来的热气一样,消散在半空中。
轻轻端起酒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