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你家沙发?明早我走后,你一定会拆掉沙发套,给我枕的枕头和盖的被子你也会拿去洗,甚至会丢弃,对吗?”
她没点头,也没说话。表示默认。
“那还是算了。”以前咱穿着迷彩裤近身T恤破行头,人家哪正眼看过咱,开口闭口下等人,如今换上一身值钱的装备,身价升了好几等。我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
被革职了,不用到办公室上班了,在仓库门口,我很随意地躺在那小块草地上,望着落日消失在天边。她就这样长发飘飘,白裙袂袂地走入我的视线,微风吹过,秀发划过一条条美丽的线条,草地上平添一股清新脱爽的美。这是?大学里的校花姐姐?
我哗啦坐起来,是白婕。喜新厌旧的白婕,到处找合适她胃口男人的白婕,试图把天下男人都筛个遍,筛出一个可以治疗自己洁癖的白婕。所谓美女,就像白婕这样,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以前以为,我的生活如果是一首美丽的诗,那么白婕则是诗里最美的句子。可惜,不是。
“怎么会这样?”她第一句对白。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冷冷反问道,也不知她想问什么。
“怎么和自己的好朋友打架了?还两个人都被处分了?”看她紧张的样子,好像很真似的。
“骨头痒了,就打了。就像你,骨头痒了,就到处玩男的咯。”我宣泄着我连日来积压胸中的郁闷。
她不怒反笑:“你是说。我和金融部经理吧。我以为你生了我什么气,原来是为这个。”
我严肃起来:“那不是吗?虽然说我和你什么关系也没有,没资格去说你。可在别人看来,在我眼里看来,你成什么了?以前你和陈世美,我无话可说。后来你和枣你说为了子寒。可现在和枣瑟的事刚完,你又整上了另一个男人,你想让别人怎么看你?”
“为什么你心里这么想,却不和我说呢?”白婕那带着邻家姐姐温柔的责备,像一阵夏日的清风,让人怒气一下全消。
“我能和你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呢?我和你说岂不是成了我多管闲事?”
白婕又是一个淡淡的微笑,举措娇媚,怯雨羞云。“那个金融部的经理叫邝刚,她的老婆叫梅子。梅子以前曾是我最好的朋友,就是她抢了我老公。”
白婕的笑容一绽放,我早就投降:“嗯。她抢了你老公?你现在又反抢她老公,那你现在是在报复她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