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子上置办了一辆宽敞的马车,留下了那匹颇为温顺的马匹,三匹马套在马车前面。孙文特地搞了三套被褥,仔细选择了几个棉坐垫。还真别说,这马车一坐起来就不再想骑马了,遮风挡雨不说,能坐能躺。甚至是侧边地板上还贴心的嵌了小火炉,可以用煤炭或小木头块烧水熬粥。
马车得到一致好评,特别是柳白毅,经常长吁短叹的说道:“也不是没坐过马车,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走来,发现最后还是马车好。当时出门的时候怎么脑子发浑,骑着马就出来了!”。
路上也没闲着,孙文开始教萍安识字,闲暇时间又教她丢暗器的手法。在车厢里装了个小靶子,每日让她丢起码千次。
孙萍安自是十分珍惜这种机会,不论识字还是暗器都学的十分认真。小家伙正在长身体,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样,两个大男人随便塞几口干粮算了。车上除了装了一大袋子米,更是买了不少肉干腊肉之类。偶尔孙柳二人兴致大发下河捕鱼抓鳖,熬煮一些鲜美鱼汤打打牙祭。萍安虽然还是瘦小,但是气色明显也越来越好了。
车厢里还塞了不少酒,路上休息的时候孙柳二人经常小酌几杯吹吹牛。哪里还有风尘仆仆赶路寻仙的样子,完全就是富家公子踏青郊游,突出一个安逸。
一晃已经数月,路上数次补给,厚着脸皮问路过官府要了不少银钱。柳白毅将门世家,出门带了不少银钱。不过按柳白毅的说法这些银子用来应急,轻易不会动用。孙文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有多少钱,但是人家没说他也没问,也影响不到他俩公款吃喝。
路上他们还在官府打听到他们并不是唯一向东求仙问道的,先他们一步的有三波人,人数多的有一二十,人数少的也有四五个。
再走往东走百里就出陈国了,出了陈国说不定能追上前面的人凑个同路。
孙文略显惆怅,出了陈国就要勒紧裤腰带了。而且夏国不比陈国,对内陈国国君相对爱民,杂税不多,百姓安居乐业。对外陈国只有北面和东面是两个大国,北面北商国跟东边的夏国。只要守住了东,北,压力也不大。夏国不一样,正正好好夹在了几个国家中间。西面是风调雨顺的陈国,北面接壤北商国跟北槐国。南面又邻近草原,经常有游牧民打秋风。东面接壤土地贫瘠的耳浑,时常侵犯夏国边境。整个夏国就是个受气包,虽然国力并不弱但是架不住四面楚歌,关键还只能驱逐防御,若是真要打,你看看其他国家会不会坐着看戏,谁不想见缝插针,割下夏国一块肉。这种大环境下,官方也只能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