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年一把捞起小悠悠,迈着大长腿,几步走到两人面前,单手抱住简桑榆的肩膀,“钟先生是吧?今天你和我太太的合奏还不错,虽然你的水平比我太太差了那么一点。”
喵了个咪?
简桑榆惊讶到目瞪口呆。
谁给陆辰年的勇气,让陆辰年说出这句话的?
瞬间,简桑榆觉得羞愧的不敢抬头,更不敢面对钟白。
没想到钟白竟然大大方方的笑起来,“是啊,所以我想请桑榆经常指导我一下,先生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陆辰年:“……”
有一种痛,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说。
一路上,陆辰年就抱着小悠悠,大步的走在前面,简桑榆一瘸一拐的小跑在后面。
小悠悠转身,趴在陆辰年肩膀上,就看到了桑榆妈妈奇怪的走路姿势,连忙拍了拍爸爸的肩膀,“爸爸,你看桑榆妈妈。”
陆辰年铁青着脸,“看她干嘛?不看!”
他生气倒不是因为吃醋,只是男人可笑的占有欲和面子,他觉得既然两人领了证,不管是自愿的也好,被逼的也好,都要有点B数。
动不动的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找男人,还郎有情妾有意的合奏,简直就是不把他陆辰年放在眼里。
这时的陆小少爷完全忘记了刚才他向别人介绍简桑榆为保姆了。
没错,他就是那么双标。
小悠悠啊呀一声,快要急哭了,“桑榆妈妈差点跌倒了。”
陆辰年脚步微顿,这才转身。
她踉踉跄跄的小跑,单薄的身影被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映衬着。
陆辰年缓了缓,慢悠悠返回。
修长的影子,将简桑榆笼罩起来,好像这片阴影下,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简桑榆抬起头,脸上有浅浅的愁容。
陆辰年叹了口气,后悔自己带出来一个大麻烦,“还能走吗?”
简桑榆沉默的点头。
陆辰年睨着她,倒是不知道她倔强成这样,“走两步我看看。”
简桑榆不动。
陆辰年冷哼一声,“上辈子欠了你的。”
把小悠悠放下来,转过身,在她面前弯下腰,宽阔又温暖的背,正对着她,似乎正在发出召唤。
半晌,身后没有动静,陆辰年恶狠狠的扭头,“你别指望我抱你啊,抱是不可能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