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上,额头上出了血。
副驾驶座上的苜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迷你医药包里取出一排创可贴,撕开一枚,贴在宵待额头上。
宵待扭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谢谢。”
苜蓿一边收起来,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不客气。”
将一切收入眼底的莫祁棹,双手忍不住紧了紧。
他默了默,突兀的开口,“苜蓿,爬过来。”
苜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主人,我们……快回去了……”
莫祁棹微微冷笑,笑意弥漫在狭窄的车厢,车里顿时泛滥死汹涌的冰冷凉意。
宵待猛的将油门踩到最低,现在就希望立刻回到别墅。
莫祁棹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手指,“什么时候,我养的狗都可以和主人顶嘴了呢?我的小苜蓿,嗯?”
苜蓿深吸一口气,面上闪过一抹狼狈,和一抹不堪,叠加到一起,是一种逃脱不了的绝望。
她从副驾驶爬到后面。
像一只狗一样。
还没有坐稳,就被莫祁棹掐着腰肢,十分屈辱的姿势。
苜蓿已经麻木了。
只是今天,前面开车的是宵待,一个像哥哥一样唯一关心自己死活的人,还是不自在的。
她毕竟不是出来卖的,脸面什么的早就没有了。
所以在莫祁棹进开始的时候,她咬破了唇,死死的压住声音。
她想要尽力的遮住自己的狼狈,哪怕是只有一点点。
莫祁棹就像是看出她的意图,偏偏不让她如愿。
前面,开车的宵待,咬紧了后槽牙,眼睛瞪的通红,双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蓝桉第二天就把晚上遇袭的事情说给了乔北冥。
因为惯性而摔在车底上的蓝桉,鼻青脸肿,就算是在乔北冥面前,这臭美的东西都没有舍得摘下口罩。
诉苦结束,就开始破口大骂,“郑茂和这个low逼,真特么的不要脸,你说找你害你就算了,现在连我都不放过了,这样的祸害,早死早超生,早点让他去阎王爷那里下油锅才好,让他进十八层地狱,被千刀万剐!”
乔北冥眸色越来越讳莫如深,烦躁的按了按额头,“不是。”
蓝桉停下骂街,下意识问道,“什么不是?”
乔北冥瞥了他一眼,“不是郑茂和。”
“为什么?除了他还能有谁?”
“郑茂和没有必须花工夫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