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待尝试着和莫祁棹提了苜蓿的事情,莫祁棹冷笑一声,“苜蓿现在是郑茂和的人,想要人,去找郑茂和。”
一句话驳了回去。
宵待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爷......”
莫祁棹伸手阻止他开口,“宵待,苜蓿现在是郑家的人,我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是不是有点不好呀。”
宵待咬紧了后槽牙,“在爷的心目中,苜蓿就是随便可以送人的东西?”
莫祁棹无奈的眼神睐着他,“不然呢?”
宵待摇摇头,“我知道了。”
莫祁棹点点头,“那就,出去吧。”
宵待握紧拳头出去,脑海中,一个小东西的形状一闪而过在脑海中。
他再次找到郑家,郑家的佣人说,苜蓿姑娘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客。
宵待在门口等了大半天,始终是没有等到相见的人。
只是中途两个阿姨出去采购,闲聊的时候,没有看见旁边的宵待,声音有点大。
“昨晚那个苜蓿姑娘真的是......这么折磨,还不如直接一刀了断算了。”
“听说是因为阁下不敢动她,才用这样的手段......昨晚都流血了,我亲眼看见,一直流个不停。”
“造孽,造孽啊,阁下都能当苜蓿姑娘父亲的人了。”
“嘘,小点声,被听见咱们都要完蛋。”
“还是不说了不说了,走。”
宵待疲惫的身子重重的靠在座椅上,眼前氤氲了一层浅浅的雾气。
斜长的剑眸中,某些情绪起伏不定,几乎快要破土而出。
他一直没走。
守在门口,像一只忠实的看门狗一般。
夜幕降临,还是一无所获,在他即将打算离开的时候,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车停在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不正是他在苦苦等待不得见的苜蓿?
一个大步冲过去,他一把推开大力挟持苜蓿的男人,将苜蓿抱在怀里,“苜蓿......”
苜蓿听到他的声音,才隐约从昏迷中醒来,“宵待......”
声音沙哑,如同放在砂纸上打磨过一般。
破铜烂铁的声调。
宵待心里像被一只铁蹄毫不留情的践踏过。
男人一脸横肉,“放开!”
宵待双眸肿胀,他嘴唇翕动半晌,终于......。
指着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