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霍砚舟轻吻她的唇角,“我帮笙笙。”
可被困在这样的地方,想要出去哪有那?么简单。
霍砚舟观察良久,摩挲到一处不?甚明显的凸起。
“是这里?吗?”他问。
阮梨摇头,显然不?是,不?对,肯定不?是。
霍砚舟却用指腹按上?去。
诚然,这的确是一个开关,只是阮梨不?知道。这是打?开密闭空间?的必经之路,能帮她冲破眼下的阻滞。
它自有一套秘术,需以指为引,极尽耐心,上?下求索。
霍砚舟显然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完全可以无师自通。
阮梨却觉得不?对,胸口起伏,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快要窒息。
“霍砚舟……”她喃喃着他的名字。
是他的名字,不?是别人。
她变成眼前的样子,是因为他,不?是别人。
“笙笙听到水生了吗?”
浅浅的水声,于阒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藏着不?为人知的密道。
阮梨摇头,抬手去咬自己的虎口,脑中似有潮涌,一波叠着一波,她想让自己的清醒,用痛感代偿。
“笙笙。”
霍砚舟去捉她的手腕,阮梨却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扭动,隐隐有呜咽声。
“霍砚舟,你这个大骗子。”
白皙的虎口被咬出一圈浅浅的牙印,再重一点就要咬出血痕。霍砚舟又怎么可能允许她这样伤害自己,他扯过一旁的白绸细带,将阮梨的双手手腕并住。
白绸一圈圈缠绕,坠在末端的珍珠一荡一荡。
“不?可以……”阮梨似细声啜泣,她想要一个痛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漫长的、无边的,像堕入永夜。
“笙笙不?可以伤害自己。”霍砚舟将绸带交叉,在她细白的手腕上?系了一个结。不?紧,不?会弄伤她,却也完全无法挣脱。
阮梨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