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舟无奈,只好撩开她的被子。睡袍已经被卷到了?月退根,白皙纤细的一双腿并着。
笔直的腿,所以在并拢的时候那种柔软的压迫感才?格外强。
喉结轻动?,霍砚舟扣住阮梨的脚踝,“笙笙。”
怕她受惊,还是要先叫醒。
阮梨迷迷糊糊应了?声,翻过身?平躺,“你回来……”
声音含糊,连眼睛都不想睁。
“先把药擦了?,好吗?”
“唔,不要……要睡觉……”
“……”
陷在半梦半醒间的声音绵绵软软,霍砚舟无奈,只好扣着她的脚踝,将笔直的一双腿微微屈起。
细嫩的皮肤上绯红一片。
霍砚舟捏着棉签沾了?一点药膏,轻轻涂在被擦红的地?方,大抵是药膏偏凉,阮梨嘤咛一声,将腿并住。
霍砚舟的手僵在那处。
房间里亮着软黄的灯,映着女孩子温软的睡颜,空气里有清苦的药香弥散开。
“笙笙。”
“唔……”
“把月退打开。”
阮梨听到了?霍砚舟的声音,她只是好困,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动?。
“擦好药再睡。”
听霍砚舟坚持,她只好慢吞吞地?依言照做,可药膏好凉,蹭在皮肤上泛起一阵刺痛,她轻嘶一声。
“疼?”
细弱的哼哼声。
落在皮肤上的力?道似是轻了?许多?,缓缓蹭过去,有点痒。膝盖被扣住,月退被分?得更开。
有温热的呼吸扫在擦伤的地?方,气息轻轻抚过,缓解了?灼热的痛感,带起清凉,也让敷在上面的药膏晾得更快。
霍砚舟眼观鼻鼻观心,可视线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被牵引。
纯白颜色,蕾丝花边。
那样干净。
*
阮梨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她翻了?个身?,大月退内侧的皮肤上隐隐带起不适,但没有那种灼痛感了?。
伸手去摸手机,却先摸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便签,上面落在霍砚舟筋骨凌厉的一行钢笔字:
醒来记得擦药,一天三次。
擦药……?
阮梨迷迷糊糊想起昨晚的事,中间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睡得特别好,但霍砚舟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指尖轻轻碰到发红的位置,她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