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霍砚舟的妻子,没有人帮她撑腰,那是?不是?只能这样吃哑巴亏?
“我?只是?觉得,女孩子太容易吃亏了。”
霍砚舟点头表示认同,“所以恒远一直禁止酒桌文?化,任何人在?职场被骚扰,都可以直接越级投诉。”
可霍砚舟也知道,阮梨难怪的是?一个?现象。
“那你?想怎么办?”
“我?……”阮梨很少向霍砚舟要求什么,除了一开始谈结婚条件的时候。
“能不能让那个?人渣和之前?所有被他骚扰和欺负过的女孩道歉?”
犹豫一瞬,阮梨又补充,“那种公开的、对所有人的道歉。”
“嗯。”霍砚舟继续点头。
“他这样的人,品行不端,行为无?状,生意上肯定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地?方?,甚至违法乱纪也不是?不可能,应该要好好查一查。”
霍砚舟依然点头,“有道理,还有呢?”
他微微侧身坐着,以一个?全然包容的姿态,安静地?等着阮梨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她的每一条建议,他都照单全收。
触上霍砚舟纵容的视线,阮梨忽而就有些?不太好意思,“我?是?不是?有点麻烦?”
“难道不应该叫做为民除害?”
“那会不会……”
“这种败类,还要给他留面子?又或者,给他留一口喘息的机会,将来祸害更多的人?”
阮梨被说服,点点头,“你?说得对。”
“那就先这么办?”
“可以。”
话落,阮梨又有点窘迫,这奇奇怪怪的对话,怎么真的有种她是?霍砚舟领导的感觉。
“还有其他做的吗?”霍砚舟又问。
阮梨沉吟,情绪被彻底发泄之后好像整个?人也跟着落定,没有那么多悬浮的念头。
“如果可以,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尝试设立一个?女性基金,帮助那些?被欺辱的女孩子维权。”
“很好的想法。”
“你?也这么觉得?”
“如果你?对这块感兴趣,回京北之后,可以和母亲聊聊。”
母亲?阮梨后知后觉,霍砚舟说的是?明婉珍。
“霍家这些?年一直都有在?做公益,这一块内容由母亲和大姐在?负责。”
换言之,这是?霍家女主人不可推卸的责任。
阮梨似是?听懂了霍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