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呢?”
灰原哀本来不想跟白酒对视,也不想搭理白酒,她认为白酒在她这里自找没趣之后,就会离开,更何况,安室透还在后面看着,他总不会在琴酒处理直美的时候,还在这里对她进行言语威胁。
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直接说出这样的话语,灰原哀不可置信的看向对方,紧接着她又垂下眼睛,不再看白酒,仿佛将白酒的话当成耳旁风,她咬着下唇,隐忍着身上的疼痛,她不想在这群人面前示弱。
白酒也不在意对方是否回答自己,他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因为他知道灰原哀除非是将耳朵戳聋,不然她肯定能听见。
“你还真的和琴酒同志说的一样,不适合待在组织里啊。”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你听琴酒的话,没有多管闲事,对方也不会将你记挂在心里,利用这次的系统找到你,并将你的所有照片 储存在那个U盘中,让你被迫暴露在组织的面前。”
白酒似乎是没有听到灰原哀压抑的痛苦呻吟,继续给对方的内心增加着负担。
“你所遭遇的一切,全部是因为你自己,你的父母因为金钱选择加入组织,却标榜着什么坠入地狱的天使,你们霓虹是没有给研究人员专门用的资金吗?不过是因为他们研究的实验是违法的,只有组织这边能够包容他们罢了。”
“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骗骗别人就行了,别把自己骗了,因为他们加入组织,你才会从小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你的姐姐更是愚蠢,明明已经知道赤井秀一的身份,却不上报,而是想要脱离组织和对方远走高飞。”
“你觉得,这一切,是不是你们咎由自取呢?”
白酒其实对组织的了解并不多,但是这架不住组织中那些喜欢八卦的人跟他一件一件讲清楚情况,他在知道 这些事情之后,就觉得这群人有些毛病,明明自己选择的去犯罪,却一直在说自己的不得已。
白酒觉得种花家的一句古话非常适合他们——当了彪子还要立牌坊。
灰原哀依旧疼的浑身颤抖,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白酒感觉到有些无聊,便起身离开,在路过安室透的时候,他向着对方灿烂一笑,然后身手将他帽子里的窃听器拿出来,用脚踩碎。
“波本同志,你觉得我刚才的话说的对不对啊。”
安室透同样笑着点点头,看向地上被踩碎的窃听器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忌惮,这个白酒果然不简单,他根本不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