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眯眼说道,“大公子之所以与陛下有隙,那正是因为大公子与陛下的政见不合。
若是您,与陛下的政见相合,那陛下定然,对您更新了,对大公子更加失望。您说是吧?”
“嗯,有道理,可是……”
胡亥摇头道,“我怎么知道,父皇都喜欢什么?”
“这一点请公子放心,陛下喜欢什么,臣奴侍奉左右,自然知道。”
赵高笑了一声,“而臣奴知道,不就等同于公子知道了吗?”
“呵,赵高,还是你有办法。”
胡亥听罢,顿时一喜。
“那万一,父皇还是更喜欢大哥,最后把这皇位,传给大哥,那该怎么办?”
胡亥想了想,依旧忧愁道。
“公子,这个,就由臣奴来想办法。”
赵高一笑,“国师徐福,正在东海炼丹。
他与同为术士的卢生素来不和,而这些术士之中,不乏有儒家子弟。
若是,这些术士坐罪,牵连儒生,而大公子与儒生素来交好,他势必会出手相救。
若是也因此触怒了陛下,陛下在盛怒之下,虽然不会杀他,但是盛怒之下,定然会有所波及。
若有大臣建议,将其贬出咸阳,只要让他不在陛下身边,那么对公子您来说自然是一件万分有利之事。
除此之外,此次陛下准备的东巡,您不管如何,定要跟随。”
“我明白了,你把此事办好,等我当上皇帝,我定然不会亏待你。”
“臣奴,多谢公子。”
赵高一笑,随即,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阴霾,呵呵笑道,“公子,除此之外,您只怕还要再小心一个人……”
什么?
胡亥听了,顿时一愣,不解问道,“是什么人?难道是我的哪个哥哥?”
“不,这个人叫做冯征,他可是大公子扶苏的党徒。”
赵高叹了口气,故意说道,“您不是让我给您带来一些稀罕的玩意儿吗?我是费尽辛苦给您准备了一些。
但是没想到,因为我的家奴走的太急,不小心误入了长安侯冯征的属地,他竟然把我的家奴给痛打了一顿,东西全没了。”
“什么?”
胡亥听罢,顿时一脸怒色,“他居然敢抢属于我的东西?”
“公子何止是抢,他直接给毁了!”
赵高眯眼道,“不但毁了,而且还口出狂言,说他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