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管事来到一少女身侧,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少女便自顾自起身,朝着远处谢氏深处走去,原本看似没有理会少女的那些大人物,此刻其实都纷纷转头,看向那边,眼神之中,情绪不同。
对于那个来自于白鹿谢氏的少女,很多人从最开始的根本不看好,到后来不得不表示喜爱,以及到如今的忌惮,都在情理之中,看着少女离去,不知道多少人此刻都在想着相同的事情。
谢南渡独自一人朝着谢氏深处走去,这条路倒不是第一次走了,只是到了如今,也依旧觉得不喜欢。
管事不知道何时退去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来到那谢氏祖祠前的。
那位谢氏老祖,今日坐在了那张椅子上,而原本椅子上的老人,则是没见到。
谢氏老祖宗看向这个安静得像是一朵梨花的少女,眼中有些赞赏,开门见山说道:“你那位魏师兄最近有些不安分。”
神都太大,秘密太多,但对于谢氏这样的存在来说,大多数的秘密,其实都不算是秘密。
现如今他们不知道魏序在和谁谋划什么,但至少知道魏序并没有安静待在书院。
不等谢南渡开口,谢氏老祖宗便摇头道:“这种事情,就是告诉你一声,倒也不需要你做些什么,如今神都风雨欲来,能左右这场大事的,也就几家人和一座书院,你身在谢氏又在书院,虽然此刻还轮不到你做抉择,但多看看也是好的。”
谢南渡这些日子一心修行,其实对神都局势不是太关注,但既然身处于旋涡之中,哪里又能置身事外。
谢南渡微微沉默片刻,这才开口问道:“老祖宗会如何选?”
谢氏老祖宗没有卖关子,直白道:“我什么都不选。”
谢南渡看向谢氏老祖的眼睛里,这才多了几分疑惑。
谢氏老祖自顾自说道:“谢氏和魏氏不同,乃是崛起于本朝,所以魏氏可以不在意天下姓陈还是姓什么,但谢氏暂时还要在意,只是如今局势扑朔迷离,所有人的选择都是在赌,赌便有风险,不管几率多大,其实都有风险,所以谢氏不上赌桌,只做看客。”
想要不出意外,不亏本,不输钱,不是学了什么高超的赌技,而是不上赌桌,只要不上赌桌,便不会输。
道理如此简单。
谢南渡皱眉问道:“这是谢氏的立身之本?那魏氏为何要这么着急?”
谢氏老祖宗看向这个出自白鹿的少女,微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其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