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不是说话就能算的,谁知道那年草鞋集遇到了那位镇守使大人,那镇守使大人还亲自帮她报了仇,虽说之后并没有刻意打过招呼,但青月山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嘛,甘草草的地位自然就水涨船高了,后来就成为青月山的二把手了。现在老山主退位,新山主即位,最开始大家伙都是猜会是甘草草坐上山主之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传出消息,却不是她,而是个更年轻的女子,对对对,道友这册子再往后翻一页,就是那位离棠仙子了。”
陈朝看了一眼册子上那个身着大红长裙的女子,的确像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依着我来看,那甘草草没坐上山主之位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没有这个头衔,也就不用那么劳心劳力,对女子来说,少些劳累就能老得慢些,哎,我就最见不得两事,朱颜辞镜花辞树啊。”
徐印用手肘撞了撞陈朝,好奇问道:“陈道友,有道侣了吗?”
陈朝摇头,“暂时还没有。”
徐印笑道:“那就正好,这次若是有机会,万一被那青月山某个女修看上呢?不过陈道友可不要好高骛远,指望能和那甘草草结为道友就是。”
陈朝不多说什么。
两人之后赶往青月山,同样是徐印说话更多,陈朝大多时候都只是附和,鲜有主动提起什么问题。
不过徐印本来就是个话多的,巴不得有人听着自己胡扯而不反驳,因此这一路上,也是其乐融融。
眼看着便要到了青月山下。
一座小县城,离着青月山不足二十里。
青月山本就不大,早些年在这北地的散修宗门里,实力不强,要不然也不会之前在草鞋集上被人欺辱了,如今虽说成了第一大宗,但宗门并未扩建,因此一座青月山,是容不下那么多前来观礼的散修在山中居住的。
大批散修,只好在这座小镇停留,等到正式观礼那天再上山。
陈朝和徐印来得晚了些,不过好在还是在一家寻常客栈要到了一间下等客房,徐印倒是不在意,依着他的说法,这他娘的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多喝些老酒,回来睡下,一闭眼一睁眼就是一天,有张床就行。
陈朝也没有什么别的说法,行走在外,荒郊野岭也住过,这下等客房,问题不大。
至于贺良,本就是贫苦出身,虽说在神都过好些好日子,但始终没有忘本。
安顿好之后,徐印领着陈朝出门,说是要向他介绍几个好朋友,都是他在北地散修里,真正能过命的兄弟,不过临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