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陈朝烤着红薯,看着眼前的火苗,他笑了笑,其实都不容易,她在做的事情,自己在做的事情,都是这样。
以前他觉得这些事情,自己可做可不做,但现在他说一定要做,至于她,从来都没想过别的,她只是想做完那些事情,那就一定会去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南渡睁开了眼睛。
陈朝正在剥红薯皮。
等到她看向他,他便递过来一个剥好皮的红薯,笑道:“要是有可能,一直烤红薯给你吃啊。”
谢南渡接过红薯,咬了一口,没有说话,只是被甜眯了双眼。
……
……
将军府的军报八百里加急送往神都之后,很快便送到了皇宫里,当时早朝已经结束,于是急递就这么送入了御书房。
太子殿下看完之后,长舒一口气,但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喜意,大战虽说暂时结束了,但是还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再次开始,而且这一次北境长城虽然已经守住了,但是伤亡却也不小。
将军府那边有一桩事情直言不讳,那就是对方外的修士抚恤,望太子殿下不要太过节俭,理应从重,让方外看到大梁诚意。
同战报一同而来的,其实还有宁平的私信,讲的东西大差不差。
吴心月这些日子受恩宠日盛,前些日子更是被太医诊治出来已经怀有龙种,因此太子殿下对自己这位太子妃,就更是无比信赖,因此军报看过之后,顺手就交给了吴心月。
“兄长没有写信来嘱咐几分,本宫还有些不习惯。”
太子殿下找了找,的确没有找到陈朝的信件,情绪有些复杂,说不上是不是失落。
吴心月微笑道:“殿下,镇守使大人不写信是理所当然的,殿下也要做好准备,在这种情况下,以后镇守使大人不会再写信了。”
太子殿下微微思索片刻,便也明白了里面的关节,但还是有些惆怅,“连兄长都觉得本宫应该长大了吗?”
吴心月看着自己的夫君,咬了咬牙,有些话,想了想,还是没能说出来。
那位镇守使大人这么做,不是要用这些行为来告诉太子殿下应该要长大了,实际上更是一种无奈之举,是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够从北境再次归来了。
或许说,在这场大战真正结束之前,死去的那些人里,他早就把自己算进去了。
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觉得悲壮,更为让人觉得难受的其实还是那位镇守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