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就好像是要去某个地方,有无数条路,每个人都有自己选的路,其实都是好心,都想最后来到终点,所以这样的人做了这样的事情,?不是他有什么坏心思。"
陈朝吐出一口浊气,"但如今,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都应该憋著,因为所有人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只有一条路可选。"
"你别去了,我既然回来了,这件事自然能够解决,你好好养著,等生了之后,记得传个消息来北边,我也想知道是个侄儿还是侄女。"
说完这句话,陈朝转身便走,没等吴心月说什么话。
吴心月看著陈朝的背影,什么都没说,甚至之前她根本连北边的情形都没问过,不是她不关心,而是她真的很认真的想要当好一个太子妃。
不给自己的夫君添麻烦。
……
……
大殿里,糜科终於是被按住了,这个户部侍郎,提著半截棍子,虽说一时间让人有些害怕,但终究不过只是个读书人,而且年纪也不小了,总有力竭的时候,因此在一堆年轻文官的一拥而上之下,还是?他按住了。
看著糜科被按住了,所有人都?了口气。
这?伙之前就根本是一条疯狗,此刻终於被按住了,怎么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不过糜科虽然被按住了,大殿里却还是没有安静下来。
"狗日的,你们……有种放开我……一对一单挑啊!"
这位曾经在神都官场上唯唯诺诺的?伙,此刻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满口都是脏话。
大概没有多少人知晓,这位糜侍郎,是真正的寒门出身,小的时候,更是让街坊们都头疼的混小子。
可就是这样的混小子,偏偏极为聪明,在读书上更是这般,三十多考中进士,之后便在天青县当了许多年的知县。
之后好不容易升任郡守,只怕是糜科自己都认为这辈子也就如此了,但他自己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来到神都,能亲自在朝会上遥遥看见那位神武的皇帝陛下,而后这几年,糜科小心翼翼,谨慎无比,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真正和其余的朝臣一般无二,举手投足之间自有气度,但当他听到这帮朝臣大谈迁都,要放弃那几州百姓之后,糜科后知后觉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他和他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所以他再也不憋著。
"糜科,你还在如此犬吠?本官今日就要奏请太子殿下革去你的户部侍郎官职!"
有朝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