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了吗?”
林念禾:“眼睛会了。”
“手呢?”
“手也会。”
“那就……”
“脑子说它俩胡说八道。”
“……”
对林念禾,李婶还是很有耐心的,她足足教了十分钟,林念禾终于勉强能自己把玉米粒搓下来了。
只是效率么……
大概是李婶的五分之一。
李婶已经满足了。
她坐回到小板凳上,安慰林念禾说:“这就是个熟练工,你慢慢来,搓多了就好了。”
林念禾哭唧唧。
相比于熟练,她更想搞一个脱粒机,哪怕是手摇的都行!
可这也只能想想了,她查过资料,我国进口第一批脱粒机是八十年代的事,如今么,压根儿没有,想买都没地方买。
看着眼前的玉米山,林念禾只觉得前途无望。
她这一冬天不会都要耗在搓玉米上了吧?
林念禾琢磨着,今晚上回去不能刷剧了,她要找找机械类的书籍,抄也要抄出来一个脱粒机。
别人穿越,抄诗、抄歌、抄、抄电影,她穿越,抄脱粒机……
听着就特为国为民!
晚上必须得加俩菜。
当晚,林念禾边啃螃蟹边翻出来一堆机械类的书,想要找出玉米脱粒机的图纸。
找着找着……她就睡着了。
梦里,她还在搓玉米,搓得胳膊生疼。搓着搓着,眼前的玉米山变成了谢宇飞。这货哭得跟爹死娘改嫁似的,抽抽搭搭的跟她诉说失恋的痛苦。
林念禾猛地睁开眼,吓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林念禾哀嚎出声——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