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五根木头劈完,这才直起身,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瞪了他一眼:“输我认,但是不服你!”
“哎我操,以前咋没看出来你小子嘴还挺硬啊!”
李小山不搭理他,翻了个白眼说:“明儿砍完树就去给你买烟,不欠你的!”
“行嘞,我等着!”
赵壮实得了好处见好就收,乐呵呵的也不嘴贱了,生怕把李小山惹急眼到手的烟就飞了。
晒谷场上热闹得不行,有人帮着把散落一地的柈子拾掇起来,说笑了几句后,就该干啥继续干啥。
次日,雪停,砍柴大队又准时集结上山。
山路上有积雪,但没人在意。几乎每年砍柴的时候都得趟几天雪,他们早就习惯了。
老师们是不用上山砍柴的,村小还得上课,他们有正经事要做。
其他知青就没这样的特权了,扛着斧头跟着大队伍往山上走。
余香琴也在队伍中,温晴晴和温软软一左一右的扶着她。
她本来是可以不来的,可她不舍得工分,说啥不肯请假。
“香琴姐,你真的没事吗?要不然还是算了吧?这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温软软不太理解余香琴的做法,皱着鼻子劝道。
余香琴把牙咬得都发酸了,说话时都在倒吸气:“崴了一下而已,又不是折了,干一天能挣五工分呢,我没事。”
她要是有家人每月给寄钱寄粮票,她也不乐意遭这个罪啊!
可她没有,她不得不看重每一个工分。
今天疼一点儿,明年就能多分一口粮!
温软软还想说什么,却被温晴晴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们跟着走到砍树的地方,等男同志把树砍倒再干活。
温晴晴看到一旁有块大石头,便说:“香琴姐,你现在那边坐一会儿吧,等会儿干活了再起来。”
余香琴是真的疼,没拒绝,一瘸一拐的去坐下了。
温家姐妹花把她安顿好,便结伴去附近捡柴。她们力气不大,劈不动柴,跟着上山就是捡掉落的树枝的。余香琴能挣五工分,她俩一人只能挣三工分。
余香琴坐在大石头上,隔着棉裤揉了揉脚腕。
“哎,你这德行咋还跑山上来?”
余香琴一愣,抬头就看到赵壮实正叼着根树枝倚着树干,瞧见自己看他,他还嘚瑟的挑了挑眉。
余香琴翻了个白眼:“咋的?你都能来,我不行?”
赵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