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的话,于他看来,这恐怕是沈家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搞到的。
沈瑾扶了扶眼镜,答:“林念禾亲自去做的。你说算不算女承父业?”
听到这个答案,老余的脸都憋红了:“那……算。”
老余想想京城那位坐在办公室里却尽知天下事的老林同志,终于不怀疑这份名单的真伪了。
不过他更加震惊:“林念禾回来了?”
沈瑾理所应当地回:“她的交流期又没有结束,回来不正常吗?”
老余:“……”
“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有事让沈瑜来……沈瑜太忙的话,你让沈鸿遵来也行——只要不是你,我和你们沈家的狗聊两句都可以。”
这个人,说话太气人了!
“余sir,还有件事想拜托您。”
“我也有件事想拜托您——沈二爷,闭嘴吧,我不想听。”
沈瑾完全不理老余的拒绝,直接说:“这批人被拘后,烦请把他们的双臂反拷在背后八个小时。”
“这……”
老余拧着眉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沈瑾。
这么点事,他还用得着铺垫一句?
沈瑾嘴角挂着温润的笑,解释道:“林小姐在警署一天,手腕差点断掉。”
老余:“……”
这打生打死的时候,他们还不忘这种小事?
也不知道是应该夸他们记性好讲义气,还是要骂他们斤斤计较小肚鸡肠。
他深吸了口气:“我拷他们十八小时,你别说话了,可行?”
“行。”
……
廉署内,马克被单独关押在审讯室里,冷汗顺着额角不要钱似的往下砸。
一个多小时了,没人来审问他。
他原本也不是办脏事不拉窗帘的蠢货,只是……他在香江十七年了,初来时也小心翼翼,但很快就发现这完全没必要,根本就是自己吓自己。
他们在香江,是天老大他们并列老大的地位,完全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
他不是蠢,而是惯性使然的狂妄,就算头顶压着廉署,他也没觉得变天。
可今天他栽了,突如其来,不给他一丁点儿缓冲的时间。
就在他快把自己吓死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拿着手铐的人走进来。
“我要和余署直接对话!”马克抓紧机会,扯着嗓子朝他喊。
来人连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