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的。
面前的这个客户虽然现在有一些尴尬，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想要和卿可儿和苏墨两个人好好的再谈一谈后续合作的事情。
卿可儿一瞬间觉得有一些奇怪。
刚刚明明对自己态度那么的差，现在看着自己要走了，一下子又想要和自己再继续合作，说到底这个话给谁都是不会再继续合作的。
他已经从这个客户刚刚的言论里面表现出来了，这个客户其实是一个很难伺候的。
卿可儿压根儿就不屑于和这样的客户有更多的合作，所以说他现在在考虑着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他。
因为他们不希望很勉强的这个客户结梁子，也不想继续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