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小,比之寻常人还是比得过的。
事关男人的尊严,沈木鱼被激怒了,想着自己也不是拿不出手的小小金针菇,一边利索的脱裤子,一边强调:“城里那些公子哥,就我和谢观雪最大了!”
凌砚行眸色微暗。
沈木鱼扬起头,大大咧咧的在靖王的眼皮子底下把裤子脱了个干净。
微凉的风吹的他泛起一丝凉意,上头的大脑逐渐冷静下来,尤其是看到靖王还是一副衣衫整齐一丝不苟的模样,一股羞耻感便油然而生。
完蛋,大意了!
激将法!这是妥妥的激将法!!
沈木鱼咬了咬牙,挪了挪侧过身,拉过被子遮住前面,将里面的药油倒在手心搓匀,胡乱的抹在腿上。
抹药的动作一气呵成,沈木鱼糊弄完,扯过一旁扔掉的亵裤打算穿上,下一瞬,手中的药瓶和裤子全被靖王给没收了。
沈木鱼曲腿去抢,却被男人一把拉住胳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扑了过去,趴在了靖王的腿上。
凌砚行用手肘抵着沈木鱼的背,沈木鱼哪是练武之人的对手,挣扎顿时成了徒劳,衣裳下摆被掀开,紫青色的臀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这姿势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即将被大人打屁股,挣扎不开只能不停的扑腾表示自己的抗议。
凌砚行任由他当波浪,摘了食指和大拇指上的戒指,将剩下药油倒入手心搓匀搓热,轻轻将手掌覆盖在那片淤青的皮肤上,按揉起来。
沈木鱼身子一颤,脸红的能滴血,颠的更欢了。
凌砚行警告的拍了拍,耐心的抹完后面,将人翻了个面,重新将沈木鱼没抹全的腿.根全部抹上药油,尤其是膝盖上的包,更是来回上了三次药。
沈木鱼咬着下唇,用手捂住了脸,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对方一碰就跟着一抖,怀疑靖王这是在报马上的暗器之仇。
他又不是故意蹭的!
小气鬼!
好不容易挨到上完药,沈木鱼飞速从靖王腿上滚出来,着急忙慌的穿上裤子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尴尬。
凌砚行意味深长瞥了他一眼。
沈木鱼弓着腰,都要碎了,还不忘小声逼逼:“我都说了我很大了。”
凌砚行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看着对方眼尾发红,再逗下去就得哭了,终于收起了那点恶劣的心思,附和道,“确实——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