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铁山似乎想到了一段痛苦又值得回味的回忆一般:“我当兵第三年,就参加了特种大队的选拔,吃过非常人之苦,才经过重重筛选,进入了特种大队,往后的五年中,高强度的训练,动不动就长达几天几夜不休不眠的拉练,时常累到尿血,生吃过活老鼠,原始森林里赤手空拳打过野猪,演习的时候,也差点命中过死亡指标,所以我什么困难都能接受,特种大队的兵,只服强者,因此我服秦队,只要是秦队给我的任务,无论我铁山是不是还穿着这身军装,我都坚决服从,所以凌局长,你不用对我太客气,有什么吩咐你尽管招呼,铁山肯定会誓死保护好你的安全。”
凌游听了铁山的话,对铁山这样的汉子,有着一种崇高的尊重,这种尊重,是对军人的尊重,因为凌游觉得,这些人,在无人知晓的日子里,为了保卫国家,牺牲了太多,无论是生命,还是青春。
轻叹了口气,凌游伸手在铁山的肩膀上拍了拍:“差点为了国家死过的人,我怎么会让你为我誓死啊。”
说罢,凌游站起身来:“我让王主任先带你去闫副局长那报到,晚上我给你接风。”
铁山闻言站起身来:“是,局长。”
凌游随即走到了办公桌后,拿起电话拨给了隔壁的王晓路,没一会王晓路便走了进来,凌游吩咐之后,王晓路便带着铁山走出了办公室,去找闫渡去了。
两个小时之后,王晓路和铁山一道走了回来,对凌游说,闫副局长那边已经见过铁山了,王晓路又带着铁山去走了程序,铁山老家江城市那边的档案也传过来了,一切都办妥了。
并且王晓路说,明天他亲自去给铁山办理警服和警官证等事务,不需要铁山亲自去跑。
转眼到了下班的时间,凌游给白南知打了通电话,听白南知在电话里生龙活虎的语气,觉得也不用再让白南知在医院住下去了。
于是便在下班之后,找王晓路要了白南知开来的那辆郑谨川的车钥匙,他的行李还在车上面,而且这车也不能总停在这里。
下楼之后,凌游对铁山笑问道:“会开车吗?”
铁山闻言骄傲的说道:“局长,我要是说我连坦克和直升飞机都会开,您信吗?”
凌游闻言哈哈大笑:“别人说,我定然是觉得他在吹牛,你说的话,我信。”
说罢,凌游将车钥匙给到铁山,然后又在他的后背上拍了一下,自己就率先坐进了车里。
铁山拿着车钥匙,坐到驾驶位之后,启动车后,便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