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
对方握住凌游的手笑着自我介绍道:“综合一处,历洋。”
凌游闻言恍然大悟,前些日子,他就对这个历洋有了耳闻。‘
“历处长,久仰了。”说着,凌游又转身拿回了公文包,便准备跟着历洋走:“白书记现在能见我?”
历洋摇了摇头:“书记让我过来,说你有东西要交给他。”
凌游听后一怔:“那白书记的意思是?”
历洋淡淡一笑:“书记事先约了客人,凌市长,抱歉。”
凌游显然脸色暗淡了下来,可还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自己手写的那份材料,随后交到了历洋的手中。
历洋接过材料,便对凌游做了个请的手势:“我送送凌市长。”
凌游一点头,客气道:“多谢。”
直到将凌游送进电梯,看着凌游离去了,历洋这才转身走了回去。
来到白万江办公室的门口,历洋敲了敲门,便推门走了进去:“书记,凌市长走了。”
白万江头也没抬的一伸手,历洋见状,便连忙上前将凌游刚刚交给他的那份材料递了上去。
白万江接过来之后放在办公桌上翻了翻,然后又一挥手示意历洋先出去。
可离开省委的凌游,却是心神不宁的,他至今都没能摸清白万江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对待凌游,忽近忽远,时而热烈,时而冷淡。
待下午,凌游和程天宇回到了桃林,凌游见时间也不早了,便没有到单位,而是直接回了家。
打开家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早已没有了前两日那热闹的场景,凌游突然觉得有一种抽离感涌上心头。
他又何尝不想将秦艽,将儿子,将家人们都留在身边,可凌游现在却不能,他不敢去赌,赌这个城市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他怕身边的人因他而受到伤害,所以他才只能推开他身边,最亲近,最让他不忍割舍的亲人。
简单吃了一顿晚饭,凌游便在书房一直坐到夜深,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计划,他知道,桃林这个城市已经身处危机的边缘,所以想让桃林重新走到正轨,就只有快刀斩乱麻,让在桃林吸血的蚂蟥、掘仓的硕鼠,像白万江说的那般,一个都跑不掉,只有这样,或许才能让桃林,保住几分家底。
转眼夜里九点多了,凌游奋笔疾书之际,就听楼下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敲门声,他停住笔仔细听了听,敲门声再次响起,他便迈步下了楼。
轻手轻脚的下楼之后,凌游并没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