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步辇上。
随后盘膝坐好,摇晃一下手中的莲花灯,就被四个光头和尚给抬走了,后面还跟着一头纯白色的骆驼,在这中间梵唱之音未停。
说起来,云初看这么大的个人展现场面还是在武媚封后的时候。
娜哈坐上那座步辇之后,就变成了佛,云初很难理解那孩子脸上的笑容,那是一种能给人高高在上感觉的笑容,不管谁与娜哈的目光对接,都会觉得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悲悯之意。
云初从不知晓,钵盂这东西除过可以拿来喝水吃饭之外,还是一种乐器,和尚,尼姑们敲着自己的饭碗,就把娜哈从云初身边给抬走了。
然后,云初看到肖玉华跟阿凡提也跟在后面走了,走的干净利落不说,对钟馗这个师傅没有一星半点的留恋之意。
不知道啥时候赶来的裴行俭站在云初身边道“我没来就是不想让你没脸,啧啧,看看你妹子的这排场,黄罗伞盖,加了孔雀毛的翅屏,脚不沾地,步步生莲,梵音笼罩,礼赞之音冲天,在大唐的话一定会被定一个僭越的罪名,砍头的”
云初道“你不是一向自诩是大唐的忠臣吗,怎么,这就视而不见了”
裴行俭尴尬的道“佛门的事情不算数,我们还是回去说说发财大计吧”
裴行俭已经四十岁了,这个岁数的人如果有友情,不用太刻意的维系,自然能维持下去,因为大家早就是相互融入生活的人,没必要太刻意。
加上立场大致相同,自然说利益了。
云初到了安西都护的衙门,这里是一个被军队包围的安全地方。
不用引领,云初,温柔,钟馗三人径直就去了后宅,才进入那个小门,三个人又不约而同的出来了。
跟在后面的裴行俭哈哈大笑道“兄弟有通财之义,你们觊觎公孙那么久,面对这些美人反而裹足不前了?”
温柔鄙夷的道“这些女子不会是上一任安西都护给你留下来的财产吧?”
提到上一任安西都护匹娄武彻,裴行俭澹漠的道“胡人治胡终究是不妥的”
温柔道“人家的出身可不简单啊,虽然是黄河岸边的契胡,当年能在太宗皇帝麾下担任亲卫旅帅,忠心这一点还是有保证的”
裴行俭冷笑一声道“胡人治胡,只会让西域更加胡化,这是天性,对汉化无异,也是导致西域与中原不亲的源头之一”
云初伸长脖子再一次朝裴行俭的后宅瞅一眼道“你也快被胡化了,还有脸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