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也有忠厚良善之貌。”
李贤继续瞅着贺兰敏之道:“那么,你到底是忠厚良善之人呢,还是大奸大恶之辈?”
贺兰敏之道:“臣下乃是雍王座下犬马耳。”
李贤叹口气道:“史藏诘也这么说过。”
从雍王府出来,云初多少有些愧疚感的,人人都说皇族从一生下来,就在阴谋的水池里浸泡着长大的,可是,从今天接触雍王的事情就能看出来,这孩子还是太稚嫩了。
还没有形成自己单独的人格,很容易受外界的影响。
原本还想着把对雍王的影响再进一步呢,陡然想起金媃茹说的话,云初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害怕了,就如金媃茹说的那样,大唐的朝堂上,不能都是一群奸臣啊……
“从今天起,我们做事要堂堂正正。”
云初一大早见到温柔的时候如是说。
温柔立刻点头道:“必须如此,必须如此,老子最近常常失眠,心里老想着盘算这个人,盘算哪个人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云初瞅着温柔道:“我是说要堂堂正正。”
温柔道:“必须堂堂正正,说吧,你打算殴打谁,我去为你助威呐喊。”
云初道:“有人说我大唐如今满朝奸佞之徒。”
温柔点头道:“说的一点没错,吏部侍郎李敬玄今天就暗戳戳的来信,说是要把儿子安插我我长安县来,我这就回去拒绝,不给他开这个后门。
不过,他也说了,长安此次补官,我们可以有两个自由名额,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提拔两个自己想提拔的人。
你看,此事该如何解决呢?”
云初听了一脸为难的道:“法曹的老张,在位置上已经六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次若是还不能升职到从七品,错过今年,就再也没机会了。
也是鞍前马后的伺候了六年的老人了,看着怪不忍心的。”
温柔为难的道:“是啊,他的事情不好办,主要是出身奴籍,就这一条他就没办法由吏入官啊,除非李敬玄那边可以大笔一挥,把他的过往涂抹掉。
还有税吏老金,能忍四年时间一个子都没有贪墨,起早贪黑的给长安弄钱,这样的人要是还不升迁,我怕打击长安吏员们上进的心思。
如他这般的人至少还有两个,其中一个你都答应人家今年的升迁名额中有人家的,咱们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云初叹口气道:“堂堂正正的升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