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被他这几句话呛得一下子噎在一旁,还在出神之际,对方似是因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犯了脾气,又捏了捏她的手腕,这才把她的神思唤回来了。
“听见没有?”
“听、听到了。”她匆忙低下头去,瞧着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鼻子没来由地一酸,声音里已有了涩意。
似是听到了她的哭腔,男人皱了皱眉,继而将手松了松:“我……可是我捏疼你了?”
“不疼。”她连忙道,瞧着被搁置在一旁的盘子,又出声,“公子,奴婢先把盘子端出去,而后再来服侍您……”
“我不要。”她还未说完,刈楚就径直打断了她的话。姜娆见着,他把手又松了松,整个人侧了侧身子,卧在了床榻的另一边,“我不许你出去。”
她无奈:“那盘子里的东西——”
“我不管,”不知怎的,刈楚的脾性越发无赖了,“你不许出去,就在这儿陪着我,其他的地方,哪儿都不准去。”
言罢,他又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她,将头轻轻靠在了枕头上。
姜娆只好起身,问道:“公子可是要午睡?”
“是。”言简意赅,旋即又重复,“你也不准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溜掉,若是让我知道你偷偷去见谢云辞,我就杀了他。”
话语中,尽是孩子气。
她的右眼皮骤然一跳,旋即立马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好,奴婢不走,奴婢就在一旁候着公子。”
听她这么说,刈楚没再吭声了,刚捏了捏被角,又突然坐起身子来。
她连忙走上前去:“公子怎么了?”
“热,”他言道,“小竹,你来替我脱衣服。”
脱、脱衣服???
在刈楚的百般催促下,她终于走上前去,低垂着眉眼,双手在他的指引下,轻轻落在了他的腰间。
抚着他素色的腰带,姜娆一咬牙,将带子轻轻一抽,“唰”地一下,对方顺手将上本身衣裳褪了去,露出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
和……
结实丰满的胸肌。
姜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虽然她是青楼出身,可她从来没见过男人的胸肌啊!
她承认,在她第一次给刈楚敷药时,曾感觉这孩子的皮肤细嫩柔滑,甚至还想偷偷摸几把,可如今,要她明目张胆地为他宽衣解带时,她却一下子难为情起来。
特别是,当她把他扑倒在草丛中强吻过